张伯也扭头看向他。

“你小时候确实被喂过类似的东西,但我们叫它是药,而不是毒。”陈伯道:“是你娘喂给你的。”

阿玫的呼吸仿佛在一瞬间停止了,她有些艰难地开口,“可是为什么……”

“具体的我不清楚,我也只是听了一嘴,”陈伯摊手,做无可奈何状,“只是你娘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

这点她明白。

只是她娘想让她忘记什么呢?

心里有了疑惑,阿玫也无心继续逗留下去,张伯陈伯看了出来,找借口说是要去给仵作送酒,两人便一起离开了。

阿玫找到丛铁义,和他说了一声后,就给大堂上了锁,防止外人入内。

翠柳也恰好在此时跑了回来,“小姐,酒楼一切正常,现在已经在收拾收拾准备过年了。”

阿玫点头,与翠柳一同朝着徐府走去。

她在脑海中排查谁可能是当年事情的知情人,想得过于专注,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翠柳随着离徐府越来越近,脸色变了又变。

难道是徐裕?

徐裕应该是……不知道的。

阿玫有些不确定。

在她的记忆里,娘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