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只有宿傩一人,那他尚且不惧。
可在场的人还有海坊主与牛鬼……
这俩人站在一旁,时刻关注着土方岁三与宿傩的战斗,随时准备上前助阵,就等着土方岁三何时露出破绽……
……
……
“……酒吞童子,我实在不明白。”
桂小五郎一边遥遥注视远方的前线战场,一边冷不丁的开口道。
酒吞童子背着双手,不咸不淡地反问道:
“嗯?什么事情让你不明白?”
桂小五郎直截了当地反问道:
“酒吞童子,你们为什么不让大岳丸参与此战?”
“你是军团的总大将,所以要坐镇本阵,不可随便离开,以防发生难以掌控的变数——对于这一点,我是可以理解的。”
“假使有大岳丸在此,你就可以在坐镇本阵的时候,派大岳丸去支援前线。”
“我虽不清楚大岳丸究竟有多少本事,但既然他能成为你们公认的‘最强战力’,那他对付土方岁三之流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我实在搞不明白,这么一场至关重要的战斗,你们的‘最高战力’、你们的最强底牌居然会缺席?”
“说好的‘赌上一切’呢?”
“说好的‘在此战中倾尽法诛党的一切战力’呢?”
“倘若有大岳丸在此,我们说不定能在今日之内突破八王子。”
对于大岳丸的缺席,桂小五郎一直感到非常不满。
在顺利登陆浓尾后,八岐大蛇和那个叫马埃尔的法国人就乘坐蒸汽战舰离开了。
对于他俩的缺席,桂小五郎还是可以理解的。
八岐大蛇有病在身,纯靠药物来延续生命,他这个病秧子若跟着军队一起行动,说不定会对战事造成妨碍。
至于马埃尔就更不用说了,他是纯文官,让他也参加战斗实在是太勉强他了。
相较之下,桂小五郎怎么也无法理解大岳丸的缺席!
八岐大蛇和马埃尔乘船离开时,大岳丸和他妹妹也跟着离开了。
是时,桂小五郎在大感震惊的同时,不禁阴暗地想着:该不会是法诛党想要保存实力吧?
嘴上说得好听,什么“在此战中倾尽法诛党的一切战力”,实际上却藏起他们的最强战力!
我们长州可是真的押上所有了!
桂小五郎越想越气,最后忍不住在此刻质问酒吞童子。
在听完桂小五郎的问话内容后,酒吞童子哈哈一笑:
“桂君,你误会了!”
“你对大岳丸在我们法诛党中的地位、身份的理解,有小小的误差。”
“该怎么讲呢……”
酒吞童子顿了一顿,作思考状。
少顷,他缓缓道:
“简单来说,大岳丸他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他虽也是法诛党的一员,但他跟我们不一样,他并不会对八岐大蛇惟命是从。”
桂小五郎听罢,不禁一怔:
“他不是八岐大蛇的养子吗?”
“亲儿子都不见得会对生父言听计从,何况养子?”
酒吞童子只凭这一句话就让桂小五郎噎住了。
他接着道:
“大岳丸先天失聪,所以他的‘世界’跟我们的‘世界’有着极大的不同。”
“说得直白一点,他的思考方式迥异于常人,不能以常理度量。”
“反正我是不理解他平日里都在想些什么,可能也就大蛇大人和他妹妹能理解他的所思所想。”
“不过,有一点是我很确定的:他对倒幕没兴趣。”
“法诛党的几乎每一位干部——包括我在内——都跟幕府有着血海深仇。”
“只要能打倒江户幕府,我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可大岳丸不同。”
“他跟幕府没有仇恨。”
“他这人有一特点,那就是从不干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
“但凡是他不感兴趣的事情,他绝不掺和其中。”
“哪怕是大蛇大人和他妹妹亲自央求他,他也不为所动。”
“很不凑巧,倒幕就是他不感兴趣的事情之一。”
“因此,他自然不会参与此战。”
“所以呢,并不是我们有意隐藏实力,而是我们实在指挥不动他啊。”
“这家伙一直是个懒鬼,每天四处闲晃,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我印象中,他主动接取过的任务……就只有‘寻找绪方逸势’了。”
寻找绪方逸势——突如其来的一句怪话,让桂小五郎愣在原地。
“绪方逸势?是我所知道的那个绪方逸势吗?”
酒吞童子耸了耸肩:
“这世上还有第二个绪方逸势吗?”
“绪方逸势还活着吗?”
“他当然还活着,他可是‘不死人’啊。”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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