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音乐声在屋里回荡着,敲击着何雨柱的心弦,他从来不觉得这种音乐有什么好听的。
连个词都没有,听半天都不知道是个啥玩意,秦京茹倒听得津津有味。
扣扣,敲门声响起,外面忽然传来许大茂的公鸭嗓:"嚯!这资产阶级的靡靡之音都敢放!"
砰!何雨柱猛地合上留声机盖子,乐声戛然而止。
暗红色的天鹅绒衬布夹住一截唱片,在黑胶表面划出长长的白痕。五斗橱上的三五牌座钟当当报时,暮色透过蓝布窗帘渗进来,在他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是啊,这玩意是靡靡之音啊,在大领导家摆上没问题,要是放在自己家,那可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要是被人知道了,肯定会被人攻讦的。
许大茂推门进来了,看着何雨柱站在留声机旁。
“你这是从哪捡了个破烂来,还敢放国外的曲子。”
他是放电影的,几首外国曲子还是能听出来的,刚才从外面回来,刚走到中院,就听到了何雨柱院子里传来的曲子声。
一听这曲子,吓得酒都醒了,这何雨柱胆子也太大了,这玩意是他能听的吗。
“这玩意我咋看着那么眼熟,你从哪搬回来的?”
许大茂围着留声机转了几圈,真的是看的很眼熟,就是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从大领导家里搬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