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婉的声音依旧平和,但她的话却像一把刀,轻轻地划过安静的心弦。
安静的手微微颤抖起来,“我……我……”
她的语调断断续续,明显有些惊慌失措。
虞婉凝视着她,缓缓开口问道:“飞机上你为我说话是故意的对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疑惑。
安静的眼圈在瞬间变得通红,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夺眶而出,显得十分无助而伤心。
看到她的模样,虞婉不禁叹了口气,轻声问道:“怎么哭了?”
言语中充满了温柔和关怀。
然后,她递给安静一张纸巾,试图安慰道:“你也没伤害我呀。”
她的眼神里流露出几分关切之情。
接着,虞婉的话语变得稍微严厉了一些,似乎想弄清楚对方的真实意图,“你是准备害我了吗?”
“不是的,我不会害你的。”
安静坚定地否认了这个说法,但她的情绪显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稳定下来。
此时,大颗大颗的泪珠开始从安静的脸颊上滑落下来,每一道痕迹都记录着她内心深处的苦楚。
“我没想害你,我只是想找机会跟你接近,然后设法打入港城的上流社会,去找我哥哥。”
她说这些话时语气哽咽但坚决。
听闻此言,虞婉立刻追问起关于安静哥哥的具体情况,“安心还在港岛吗?”
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着她对真相的渴望。
安静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咬了咬牙说:“他一定在。”
接着补充说明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侍梅图》的赝品可能是他的作品。”
当听到这一番话后,一股冷意顺着脊背直窜向头顶,虞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一层无形的恐惧之下,她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比预想中的要复杂得多。
那一刻,她想起了那天顾大军对她说过的话:‘鬼手安东有双儿女,一个擅长造假,一个擅长辨假。
’以及紧接着的那个推测,‘会辨假的那个已经在你身边,那么造假的那个,很可能就是你要找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