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好像又梦见裴桑屿了。
小主,
醒来后,窗外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梦境又是一片虚无。
许佳允起身下了床,走到窗前打开窗户。
院子里,年年和裴琛蹲下老榕树下看蚂蚁搬家,两个小家伙相处十分融洽。
再抬眼望去,是一望无际的海面,有船入了港。
许佳允收回时间,转过身走到衣柜……
七点不到,许佳允骑着小电驴出了门。
抵达村长家,许佳允敲门。
李婶打着哈欠开门,看到许佳允,愣住了。
“佳允,你……”
“李婶,我找花婆婆。”许佳允这次没给李婶反应:“有急事。”
李婶一晚上也没怎么睡,脑子还有些懵懵的,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指了指楼上:“在三楼东面的房间。”
“好,那我先上去了。”
许佳允进屋,直接上楼。
三楼东面的房间,花婆婆听见敲门声,以为是李婶,头也不回地说:“进来。”
门推开,许佳允走进来。
床上的男人趴着,双眼紧闭,脸色惨白。
他昏迷不醒,眉头皱着。
半裸的上身,一整个后背血肉模糊。
花婆婆正在用沾染药水的医用棉清洗他的伤口。
那些伤口不是正常的创口,每一道血肉模糊的伤痕上都化脓了,伤疤周边的皮肤发紫发黑。
许佳允的脚像生根般的死死定在原地。
心中的猜疑得到验证,她失去了一切的反应能力。
花婆婆见身后半天没动静,有些疑惑,转过头,看到是许佳允,她表情怔了怔,但很快她就恢复一脸淡然,只是微微叹声气,“还愣着做什么?既然来了,就过来搭把手。”
许佳允从冲击中回过神,下意识地眨了下眼,泪就落了下来。
花婆婆皱眉,“还没死,现在哭早了。”
许佳允吸了吸鼻子,抬手抹去眼泪。
她走过来,站在床边看着那些伤口,眉头再次紧紧拧起:“他这伤……”
“鞭伤,鞭子是特制的藤鞭,浸了毒,加上本来他自身的免疫力就很差,这伤处理起来很棘手,治了半个月,还是不见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