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强词夺理!欧阳公子是我们当中学问最好的,一定可以考上解元!你这么说就是在侮辱欧阳公子,侮辱我们寒门学子!”那人不管,反正就是逮着这句话不放。
“哦!你这意思是这位欧阳公子就能代表你们寒门啊!那岂不是你们所有寒门学子就是以这位欧阳公子为尊?以后什么都听他的?”严辉故意夸大道。
他这话一说出来,其他的学子看那位学子的眼神有些不善。他们读书人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就与他人绑定,否则等到了官场,哪还有大人敢收下他们。更何况包怀民大人才是寒门学子的楷模,怎么会是欧阳博?
他们今日来与欧阳博讨论,只是敬佩他的才学而已,至于其他的,他们可没想那么多。
“这位兄台,我们只是来与欧阳公子讨论学习,并未想过与欧阳公子有其他牵扯。”一名学子站出来撇清关系。
如今说这话可能会得罪欧阳博,但是他宁愿得罪欧阳博,也不愿意得罪两个有钱人,更不愿意与欧阳博绑定。
见到他出头,其他学子也离欧阳博和那名帮助他的学子远了些。
欧阳博见状,气急,大声说道,“既然这位兄台说我不可能是解元,那可敢与我赌上一把?”
严辉来了兴趣,挑挑眉道,“赌什么?”
欧阳博狠狠心,咬牙道,“就赌这次的解元是谁?如果在下能有幸成为这次解元,我要你们俩站在福州城中心大街上大喊与我道歉一整日。”
“切,井底之蛙!那如果你输了呢?”严辉不屑道。
“我不可能会输,如果我输了,我就绕城跑三圈,边跑边大喊我错了!”欧阳博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