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去问你外公！”

他不为难人家小姑娘。

马主任匆匆离开了，他一定要知道原因，不然自己的心像被猫抓一样，难受得很。

时间很快，马主任一直没有撬开方老的嘴。

软的硬的都来了，在老革命身上没用。

当然他不可能真的来硬的。

这几天他看着白冰一天比一天好，到最后跟普通孕妇一样。

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健康。

他的心更是痒痒。

这不，听到手下的实习医生说方老准备离开医院，他立即放下手中的工作，悄悄跟上去。

每年医院有很多孕产妇死亡，包括肚子里面的胎儿，要是能找到白冰和另外一例转危为安的原因，那么医院孕产妇和胎儿死亡率将会直线下降。

他偷偷跟在发方老的身后，跟着他去了银行。

又跟着他来到一胡同，只见他走了进去，马主任捂着脸跟了进去。

肯定是去见重要的人，因为白冰住院，方老几乎都是在医院寸步不离地守着。

直到看到方老停在四合院门口，敲响了门。

他小心地躲着，生怕被发现。

直到门打开，里面走出一个男人。

马医生一看，这不就是另外一个案例的家属吗？

他记得很清楚，他媳妇当初也是情况危险，孩子保不了，结果没想到后面竟然奇迹般好了。

各种检查也没有检查出什么有效的信息，就得出一个结论：人好了！胎儿也好了！

想到这里，马主任又探出头，眼睛都不眨，努力想要我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可是距离有限，他始终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