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克劳县县衙门口。
“啊唉~”
一个身形有些干柴的男子打着哈欠,伸了伸自己的胳膊,舒展了一下操劳了一宿的身体,从县道迈步走向了县衙。
“哟,看样子老胡你们昨天的‘收成’不错啊,看你身上这身衣服,不便宜吧?”
看到了干柴男子身上那身布料做工颇为讲究的衣服,守门的衙役调笑中带着些许羡慕地说到。
他认出了干柴男子身上那件衣服是县里哪家铺子的了。
那是只有执法队的人才有钱买得起的裁衣铺子,价格贵得很!
同样是在县衙里当差,执法队可是里面最肥美的一份差事。
不仅不像自己这样的守门人一样,整日就只能呆在这门口看着外面的人来来往往,虽然有时也能从一些企图上衙办事的“老实人”手里敲上几笔,但哪有外出收钱的执法队捞的多啊?
而且他们没事还可以到处跑,多舒坦。
颇有些得意地摆了摆自己昨日新去县里最好的裁衣铺子里买来的衣服袖子,干柴男人给这位看门的兄弟摸了摸自己这件衣服的料子。
“摸着是不错啊……但为什么我总觉得似乎这料子也没比其他铺子好太多啊,只是做工更加细一点,怎么价格就要贵上那么一大笔呢?”
摸了摸衣服的料子,守门人有些疑惑,不由得发声问到。
这衣服,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啊……
“嘿嘿……你懂什么?”
干柴男子的眼睛迅速往周围扫了几眼,确保这个守门兄弟的话没有被别人听到,然后拉了他一把,扯到一边小声说道:
“单论这衣服,当然是不值得那些钱的,但是这衣服背后的东西可就不一定了……”
“老胡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