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待香满楼歇业后，赵掌柜就命人把李深抓了过来。

“说吧，到底是谁让你偷方子的。”赵掌柜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被绑来的李深。

“什么方子，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李深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

赵掌柜笑了笑，“看来“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赵掌柜挥挥手，示意手下把东西拿上来。

只见一个下人拿着一块衣服的碎布走到李深的面前。

李深看到那块碎布，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这是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赵掌柜冷冷地说，“说吧，是谁指使你的？”

李深咬了咬牙，还是不肯承认。

“去他房间把昨天他穿的那件衣服找出来。”赵掌柜吩咐道。

“是。”手下领命离去，没一会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李深昨天穿的那件不小心被帐房里面的桌子勾烂了的衣服。

很快，那块碎布就和衣服对上了，证据确凿，由不得李深再抵赖。

“说吧！”赵掌柜厉声道。

李深知道瞒不过去了，只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