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堂堂一个元婴期怎么可能打不过金丹期?”
小主,
“那这些伤?”
“我自己摔的,不行吗?”
“那刚才张二愣子用鞭子抽你......”
“放血治病!”
“那刚才用裆撞柱子又是怎么回事?”
“这......”
刘管事越说越委屈,最后含着泪的哀求道:
“秦老大,能不能别问了?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呜呜......”
几百岁的男人居然绷不住了,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这一哭可就刹不住了,那眼泪好似开了泄洪闸似的,怎么也停不住。
“呜呜......这事不怪别人都怪我自己,平时就知道贪些小便宜,有时间不是去喝酒就是去青楼。呜呜......别人修为是一日千里,我是一日之后还想在来一次。呜呜......我活该啊!!!”
刘管事这哭声如同老牛哭丧,其声甚悲。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秦怀石不知该如何安慰老刘。
毕竟元婴期被金丹期殴打这种事太过丢人了,简直是把脸扔在地上又狠狠踩了几脚。
安慰不了,根本安慰不了。
不能安慰,那就帮他出气。
秦堂主到柳无尽面前,厉声喝道:“柳无尽!你可知罪?”
柳无尽抬了抬眉毛,丝毫不惧:“我犯了何罪?”
秦堂主指着老刘。
“罔顾人伦,殴打长辈!”
柳无尽没接秦怀石的茬,而是搬了张椅子坐到刘管事对面。
“刘长老,你自己说。我们打你了吗?”
刘管事犹豫再三,开口道:“我......”
咣当!一声巨响打断了刘管事的话。
柳无尽弯腰捡起带血的狼牙棒,连连道歉:
“不好意思刘长老。我的东西掉了,没吓到你吧?”
刘管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非常肯定的回答:“没有,没有吓到我。”
柳无尽:“那你这身上的伤?”
刘管事:“我......”
哐当一声,张二愣子脚下掉落一根皮鞭和一堆绳子。
张二愣子没说话,只是对着刘管事笑了笑。
刘管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非常坚定的回答道:“摔的,我敢发誓这伤就是摔的。谁敢说不是,我就和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