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泉在一边沙发上,一手拿茶杯,边笑骂:“臭小子,你敢跟我要钱?”
陈天连忙说:“那自然是不敢的。”
“哈哈,好了。”周玉泉站了起来,对张继说到:“把钱收起来吧,老张爱喝酒,以前不太敢喝,拿这钱给他买两瓶好酒,改天我过来和他喝两杯。没问题吧,陈天?”
陈天回答:“一周内,还是不要喝酒的好,一周后和正常人无异,至于能喝多少,这要看张叔的酒量。至于其他的,张叔身体不需要服药调理,近期多吃些补血食物,红枣之类,至于市面上买的驴胶补血假货居多,若是要买,还需要注意一点。”
陈天感觉张老张老的叫,依着师叔的交情,自己称呼张叔更显得亲近一些,说不准以后,还会打交道。
“哈哈,那好,老张睡了,我们就先走吧。”周玉泉似笑非笑的看了陈天一眼,然后拍了拍张继的肩膀,对他母亲说:“嫂子,改天可要炒两个好菜,我和老张好久没好好喝两杯了。”
“哎,没问题,真的是太感谢了。”张母连连答应,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恍如梦中,最近总是因为那个“顶多活一年”的医嘱,搞得自己魂不守舍,这下总算是踏实了。
两人出门,临进电梯时,陈天对送两人的张继说:“小张先生,近期可能会有好事降临,切记不可接受无恩之惠啊。”
“嗯?什么意思?”张继愣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看着陈天,同时心里有点不爽,这陈天难道是讽刺我贪污受贿?即使你刚刚治好了我父亲的病,也不能如此侮辱我!
陈天还不知道张继身份,只是从面相看出来的,其天庭饱满,印堂发亮,满面红光,有此面相之人,近期必定升官发财,只是这面相之中却有一丝黑气隐现,黑气由财帛宫而起,预示着可能有不该得的钱财。
陈天笑了一下,说:“呵呵,没什么意思,小张先生不要多想。”
张继正要说什么,电梯来了。
周玉泉对张继说到:“不要问那么详细,听陈天的没错,有些话不能说的太透,或许过两天你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陈天说的话可以不在乎,但是周玉泉说的话却不能不听。张继点头道:“周叔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那你们慢走,我就不送,我回去看下我爸的情况。”
“嗯,走了。”
……
回到车上,陈天问了一个一直奇怪的问题:“师叔,我感觉这个小张先生对你的态度恭敬的有些过分,即使你和张老是老友,也不至于这样吧?”
周玉泉一边发动车子离开,一边说:“他对我恭敬不是因为我和他爸的交情,当然也有点关系。主要是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十几岁的时候他因为顽皮,失足从一个废弃楼房三楼掉下来,送到医院时候几乎已经没命。”
“也是巧合,当时我还没到现在医院工作,正好那天我预约了一个专家手术,他被送过来后,我就先把预约手术推后,然后整整用了十三个小时,把他全身多达十几处的骨折和内伤处理好,包括一根生锈的贯穿颅内的铁丝,堪堪将他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事后,他父亲,也就是老张过来,不仅感谢我,还把因为抢救他儿子而推后手术的那位病人的医药费承担了。因此我们才认识,这么多年关系也一直很好。”
说完,周玉泉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就神秘笑了笑问到:“对了,你知道张继是干什么的么?”
陈天摇头:“不知道啊?”
“他是市卫生局副局长之一,主管医疗改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