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实这样说着,对方渡笑了笑,转身离去。
方渡盯着他的背影,良久,他从怀中取出纸笔,给沈穆梁写了一封信。
——当心季实。
他将这封信折了三折,向后退了两步,身影隐匿在黑暗之中。
等到第二天,沈穆梁便在书房的桌案上发现了方渡留下的信笺。
他将信件拆开,看到上面的文字。
沈穆梁站了很久。
忙完月溪宗的事,方渡先回到了无名山。
他找到了一些专门破解阵法的法器,将它们统统塞在一个包。
继而又动身前往山洞,把山洞里残留的阵法痕迹全部抹去,免得再害人。
在此期间,石万来消息说渡已堂出了点事,希望方渡过去看看。
方渡在接下来的三天都在帮渡已堂平事。有一伙不开眼的,收保护费竟然收到渡已堂的门口了。
方渡将其教训一顿,又威胁了他们的老大,得到只保护不收费的承诺后,他才作罢。
事成,他还当着石掌柜的面嘀咕两句。
“这点小事你自己就能摆平,何必又让我从无名山赶过来。”
“害,这不是想着你闷在山里太久,寻思着让你瞧瞧渡已堂的生意嘛。”
“我又看不懂,这些都交给你做便好,我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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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渡无所谓地说着。
渡已堂这边数十年都一样。他只负责供货,生意上的事他不管。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