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选好了日子,届时会把骨灰坛重新下葬。”
至于耿母,耿实秋说,那天驱邪之后,耿母受了惊吓,生了一场大病,到现在都没好。
请来的大夫看了都没瞧出什么毛病。甚至傅云擎都去看了一眼,也说无大碍,多喂点水就行。也不知道是真话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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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实秋提起母亲内心也极为复杂。他当着方渡的面,没有多说什么,三两句把这个话题绕过去了。
这是人家的家事,方渡自然不好评价。
两人又聊了几句,方渡就劝耿实秋回去休息。他则披了件外衣,来到屋后的庭院。
刚一出门,就看见石掌柜站在门口发呆。石万见他终于聊完了,连忙凑过来。
“不是说了让你别见风么?”
“我躺不住,出来走走。”
两人绕过屋子,来到后面的庭院。方渡第一眼就看见了那片池塘,耳畔传来石万心有余悸的声音。
“当时你就站在池塘边,叫你的名字也不应,跟你说什么都不听。就说这水要吃了你。”
“……还有这种事?不会是你编的吧?”
“我有这么无聊?你自己说了还不承认!”
水要吃了我……
这是什么意思?
当事人方渡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暂时把这句话放在心底。保不齐日后就有答案了。
沿着池塘走,再绕过那棵梅花树,就能看见那口黄泉井了。
井边围着两个人,一个是傅云擎,另一位是生面孔,一身玄衣,唯有衣摆处有振翅白鹤的刺绣。
傅云擎看方渡二人过来,迎了一迎。
“你怎么出来了?头不晕了?”
方渡把敷衍石掌柜的那番话,又对傅云擎重新说了一遍。
随后,他问起了眼前青年的身份。
“敢问阁下是……”
傅云擎给他介绍。
“这位是我的同僚,四位黄泉司主之一,九皋司君。”
青年微微一笑,眼神温润无害。
“不必在意那些官职,方先生唤我元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