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是否听我说一句实话。”傅恒也算是陪着这位帝王从年纪轻轻走出来的,自认为对他十分了解。
“但说无妨。”他与傅恒表面上是君臣。私底下,其实还算是兄弟。他也算是看着傅恒长大的,再加上有容音。更是把他视为是自家人。此刻又没有外人在场,听一下傅恒的说法,说不定也不会让自己如此困惑。
“老爷又何必纠结那么多呢?”傅恒轻笑一声。“起码您宠了十多年的郡主,还是一心向着您,不是吗?又何必想那些烦心的事情?更没有必要因为他们的话而去寒心。起初,额娘也是把妾室生的儿子们当做亲生儿子疼爱的。可后来见那些兄弟们,并不是感激,反而觉得理所当然。世上哪有这么理所当然的事情?若他们不是富察家的子孙,他们又怎会享受如此这般好的待遇?只可惜他们不懂,额娘自然也不用事事,把他们放在心上。只是不短了他们的吃喝就是了。”说完,傅恒端起一旁桌子上的茶盏,大口的喝了一口茶。静静的等待着老爷思索完。
皇上在一个人静静的反复琢磨着傅恒说的这句话。一炷香后觉得茅塞顿开,是啊,何必在乎他们所说的话呢?反正安安站在自己这边就已经足够了。
傅恒见皇上已经平静了下来,也知自己说到了皇上的心坎上。随后又跟心情不好的皇帝下了一盘。为了照顾这位帝王的心,傅恒在不经意间放了几次水。皇上还以为自己胜过了傅恒,一时间更是开怀大笑。
而前脚出去的鄂敏和福伦,表情就没有那么轻松了。鄂敏倒还好,福伦就只剩下忐忑了。鄂敏看着与自己共事的福伦,也是同情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日后好好的教育一下尔康,对待孩子不要太过于溺爱。我看你的二儿子就很拎得清。”说完,也是双手背后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间。福伦也是懊恼不已,双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徒留在原地,长吁短叹。
晚上,四周都静悄悄的,只有永琪、尔泰那个房间悄咪咪的走出来了一个人。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尔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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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泰蹑手蹑脚的关上房门,环顾了一下四周,在确定无人之后,快步的朝着那棵月老树走去。
走到跟前,只见尔泰的手中紧紧的攥着一根红丝带。接下来,尔泰双手合十,把丝带也合在了手中。
十分虔诚的念叨着,“月老啊,月老,如果你能看见的话,希望让我心中爱慕的那个女子可以这一生平安顺遂,笑口常开。也希望我可以建功立业后,跟她走到一起。拜托了,月老。如若此事可成,哪怕让我福尔泰少十年寿命都可以。”说完,施展轻功一跃而上。施施然把红丝带系在了最高的那个树杈上。
今日他也没闲着,向本地的人都打听了一番。怎么样祈祷,才会更加灵验?本地人都说挂的越高,月老看的就更加清晰。自然也会看到他所求为何。
挂到树上之后,尔泰又冲着这棵月老树拜了拜。满心虔诚的走了出去。
小燕子今日心情十分的不好,所以她并没有像剧中那样去挂了满树的红丝带。紫薇也在安慰了她之后,拿了一条红丝带,也是静悄悄的走到了月老树那里。挂在了月老树最低的那个树枝上。“希望月老能够知道我的诉求,早日让我与爹相认,早日让我们拿到免死金牌,让我与心爱之人相守一生。”说完也是悄悄的离开了月老树。
不一会儿,福尔康也来了,他们二人还真是心有灵犀。福尔康也在树上挂了一个所说内容,大约和紫薇差不多。也是希望月老可以成全他们这对有情人。
而早早在一旁蹲守的班杰明则是好笑的看着他们这一个个前来挂红丝带的这些人。觉得他们简直是口嫌体直,都说不会来挂,却一个个悄悄的前来挂。
又蹲守了片刻,觉得没人来之后,班杰明才顶着被蚊子咬了一胳膊的蚊子包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