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没有什么人住了,这老宅子才被他变成祭奠他娘的地方,弄成这样还是因为他在镇上读书的时候同窗说过家中的祠堂,他只听他们随口说了几句根本不懂是个什么意思,只隐隐知道是祭祀祖宗的地方。
他爹被时河接到自己家中,这处宅子又不舍得荒废,时河脑瓜子一转干脆用来祭奠他娘,正好等到日后还能一起祭奠他爹。
不用爬山走那么远去坟前祭奠,这些年来时河一直都很满意自己做的这个决定,尤其是看到村里其他人下雨上山的时候脚上沾满湿泥的时候更加庆幸几分。
今天是时河他娘的忌日,他跟往常一般拿着香一路来到老宅,门前被他媳妇前两日打扫得干干净净,时河上前刚一打开门抬头去看院子就感觉有几分怪异。
他将目光放在正屋的那处门锁上,脑海中浮现出几丝疑惑,他明明记得那门是插上门栓了,怎的如今那处是被打开的?
时河的脚步迟疑的几分,他不由得皱了皱眉,难不成是他前两日来的时候忘记关好了?
但是越回想时河就越想不起来他前几日到底有没有关好,他索性上前两步把门推开。
时河目光朝着屋子里面打量,发现屋子没有什么异样之后他呼出一口气,随即脚步轻快的拿着手上的香上前去。
一直到香开始慢慢燃起,时河絮絮叨叨说起一些生活里繁杂琐碎的小事。
等到香都燃了一半时河跪下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等他站起身来还没来的及放松表情,就见他的目光惊恐的盯着桌上那个空空荡荡的瓷盘。
半晌,“娘、、娘,我可是您亲、、亲儿子,您别吓、、吓唬我啊!”时河的嘴唇哆哆嗦嗦好一会儿,说出来的话也断断续续。
这时不知门口从哪里吹来一阵微风,燃起的香发出的烟被吹散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