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羌见状,毫不犹豫,一个箭步上前,瞬间将浅兮紧紧护于自己身后。“啪啪!”只听得两声清脆的声响,羌羌身手敏捷,动作凌厉,眨眼间就击退了两个气势汹汹上前来的护卫。那两个护卫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袭来,如遭重击,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一屁股跌坐在地,另一个护卫则撞在了后面同伴的身上,引发了一阵小小的混乱。其他护卫见此情形,心中不禁一惊,一时间停顿了下来。
“好你个陆羌羌,居然还学会了邪门歪道,让父亲知道有你好果子吃,还不快给我上去抓住他们!”陆思云尖锐地叫嚷着。护卫们听令,又一次如潮水般冲了上去。
羌羌身形一闪,犹如鬼魅般灵活,瞬间对着冲上来的护卫抬腿就是一脚。那护卫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地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扬起一阵尘土。
其他护卫见状,不仅没有退缩,反而纷纷围了上来。羌羌毫不畏惧,眼神坚定,与他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她的招式凌厉如风,每一次出手都带着破竹之势。拳拳到肉,掌掌生风,打得护卫们节节败退,叫苦不迭。
羌羌一边护着浅兮,一边对抗着众多护卫。浅兮这边没有功夫,慌乱之中只能拿着石头乱砸一通,试图帮忙阻挡护卫。可是护卫人多势众,渐渐形成了包围之势。一个不小心,浅兮还是被带头的护卫瞅准了空隙一把抓住。
羌羌看着浅兮被护卫抓住,心急如焚,她声嘶力竭地大喊道:“放开她!和她没关系!”说着,便想不顾一切地要冲过去救浅兮,那架势仿佛一头愤怒到极点的狮子。
陆思云见状,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她顺手从身旁护卫的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刀子,缓缓地对准了浅兮娇嫩的脸蛋。陆思云的脸上露出了极其邪恶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狰狞,充满了得意与嘲讽,她阴阳怪气地说道:“我的姐姐!你不是很能打吗?继续跑啊,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哼,今天你和这不知死活的丫头都别想逃出去。”
浅兮这边也是被抓得生疼,她的胳膊上被护卫的大手紧紧钳住,勒出了一道道红痕。浅兮疼得紧皱眉头,愤怒地喊道:“放开我,你个恶毒女配!羌羌你先跑,别管我。”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又无比坚定,眼神中满是决绝。”
就在这时,毫无预兆地,三个黑衣人宛如幽灵般突然从屋顶跳下。为首的那一个黑衣人如闪电般迅猛,身形一闪便已欺近护卫,其招式凌厉,只见他手腕轻翻,巧妙地夺过陆思云手中的兵刃,顺势一拉,便将浅兮从护卫的掌控中解救出来。
另外两个黑衣人也毫不逊色,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身姿矫健如龙。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将浅兮和羌羌紧紧护住。面对护卫们的攻击,他们应对自如,每一招每一式都恰到好处。只见他们拳脚并用,每一次出击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不过几个回合,那几个护卫便抵挡不住,纷纷应声倒地。
解决完护卫,三个黑衣人没有丝毫的停留。他们互相对视一眼,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同时施展轻功并带走浅兮和羌羌。他们的身影如飞燕般轻盈,瞬间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地上那些倒地的护卫和刚刚赶过来的户部郎中陆显章和陆夫人。
陆思云看见陆显章立马哭哭啼啼走过去,抽抽搭搭地说道:“父亲!姐姐她会用武,力气大得很,还带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一起欺负我,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
“反了反了,立马给我去找!”陆显章气得暴跳如雷,恨得牙痒痒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心中满是怒火。焦急地吼道:“这可怎么和亲家交代,真是要把我陆家的脸都丢尽了!”
黑衣人默不作声地把浅兮和羌羌带到一处气势恢宏的府邸面前,才停下了脚步。浅兮满心疑惑,忍不住问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救我们?现在又要带我们去哪里?”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安和警惕。
其中一个黑衣人闻言,缓缓取下面罩,浅兮定睛一看,惊讶地喊道:“诶?你不是早上那个阿姨一起的人吗?你怎么会......”浅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困惑。
取下面罩的黑衣人便是武晋,他那深邃如渊的目光先是看了看用神色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陆羌羌,随后,他转头对着一脸迷茫的浅兮缓缓开口道:“我家夫人深知因为你白天仗义出手之事,可能会为你招来麻烦。夫人宅心仁厚,担心你们会被心怀不轨之人刁难为难,特意派我在暗中默默守护。却未曾想,这事情的发展远比预料的要严重得多,问题还真不小。”
武晋眉头皱了皱,脸上浮现出一抹凝重之色。“依我看,眼下这局势颇为棘手。不如先带你们去见我家夫人吧。夫人聪慧过人,见多识广,心思细腻,定能为你们想出周全的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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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兮闻言,略微思索了片刻,说道:“也好!反正今晚暂时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羌羌走吧”
羌羌却走到武晋身旁轻声道:“师傅!其实刚才在院中激烈的打斗时,羌羌便已认出了师傅。虽然羌羌没有见过师傅取下面罩的面容,但是从师傅穿上夜行衣的身形以及招式打法上,便一眼认出了师傅。”
浅兮瞪大了眼睛,那模样活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大八卦一样,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的光芒,惊讶地大声嚷道:“什么?你就说羌羌小时候那个神秘男主角?这也太让人意想不到了!”
此时,武晋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眼神中透着些许无奈,轻咳一声,压低声音说道:“姑娘莫要这般大声嚷嚷,此事说来话长。当年我与陆羌羌相遇也是机缘巧合,那时她还是个天真懵懂的小女孩,可心里如此强大,也不惧怕身受重伤的在下,并帮我包扎,而她一心想要学武。我见她颇有几分灵性与毅力,便传授了她一些功夫。只是没想到,今日竟会在这般情形下重逢。”
羌羌眼眶微红,满含期待地问道:“师傅,后来为何不再来教羌羌了?这些年羌羌一直盼着能再次见到您。”
武晋重重地叹了口气,神色间流露出一丝无奈与沧桑,缓缓说道:“后来因一些变故,我不得不离开此地。其中的是非曲折,一时也难以说清。不过羌羌!这么多年你练得不错,看你的运用进步很大。方才在院中见你应对那些护卫时的招式,沉稳有力,随机应变,为师甚是欣慰。”
“好了,此事以后有机会再聊。天已很晚,夜色如墨,夫人定是歇下了。两位还是先跟我去顾家先歇息一晚,养精蓄锐。”武晋神色平静,那沉稳的语调仿佛能安定人心,他不紧不慢地说完这番话,随即做了个恭敬且客气的请的手势,动作流畅自然。而后便转过身,脚下迈着沉稳的步伐在前面带路,衣角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他的身影在黯淡的月色中显得坚定而可靠,浅兮和羌羌对视一眼,彼此的目光中都流露出一丝安心与信任,便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