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外门场地这边,仅有不到两三百人。
话无多言,待到众人皆蓄势待发时,场白再度宣告盛会继续。
“这位师弟,如若我未看错,你便是蒋吴田三兄弟的小弟罢?”,古今刚一入场,便听闻对面少年自来熟道。
“是!”,古今懒得解释,只一字回复。
少年听完后当即抱拳:“那师弟可要当心咯,我可不会因你为清扫弟子便对你手下留情”。
“如此极好!”,古今听闻,同样抱拳回礼。
少年闻言先是一怔,而后嘴角一扬,只是还不待动手便觉眼前一花,随即一道声音自身后传来:“你在找我么?”。
少年只觉双眼一黑,便昏厥了过去。
再度战毕,古今依旧走马观花,正当行至内门一边时,抬头恰逢一道摇摇晃晃的身影,似是醉酒一般,待看清,正是昨日掉了玉戒的少年。
此时两人再度会晤,皆是一怔,而后相互微笑致意,无有任何言语,擦肩而过,皆未回首。
“此人……”,两人此时心中却各有所想。
一日间,古今又战四五场,此时外门比试场上弟子只余十余人,明日便将是角逐之战。
回至李大嗓住处,二人餐后倚靠于太师椅上,侃聊起来。
古今忽而记起何事,当即询问道。
“师兄,宗门之中虽是以入门早晚序齿排辈,可若谈及真实战力,却并非如此罢?”
李大嗓闻言,便笑吟吟点头。
古今见此再度询问:“那若教师兄对宗门弟子实力作以齿序,当是如何?”。
“怎的?难道十兄亦会生惧?”,李大嗓闻言,却未回答,只呼哈侃笑。
“我有何惧,只乃好奇心盛,师兄快快说来”,古今催促道。
李大嗓闻言,方才收起打诨道:“如今宗门之内,要说战力,当是十兄为首,其次想必是四师弟云中卧,大师兄文浩阳,三师弟萧鱼宫,我位于其后……”。
听闻李大嗓之论,古今心中不禁默念:“云中卧……”。
“嗯?”,李大嗓听闻古今喃言后当即道:“十兄见过四师弟了么?”。
古今略有所思点头示意,而后笑而回复道:“人如其名!”。
“呼哈哈!所言极是!”,两人默契大笑。
第二日,盛会依旧。
一早无话,古今依旧一路无阻。
时至午后,此时外门仅余古今与另一名少年争夺头筹,内门之中却因战况激烈,相持不下,此时还有三道场地交战甚酣。
再说古今与那少年刚一入场,两人施礼毕,抬头相视一息,古今顿时愣在场中,面容变幻不定,不待裁判导师令下,当即举手示意。
“你有何事?”,裁判导师询问道。
古今撇了一眼对手,略显忧郁,随即哭丧着脸道:“导师,此战我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