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抚仙湖西岸的牛魔村,
仿若世外桃源般静谧,
渔家生活简单又规律,
每日伴着晨曦出湖,
随着暮色归港,
平淡得掀不起一丝波澜。
可 1986 年 8 月的这天清晨,
渔民刘权却亲手打破了这份宁静,
一头撞进了未知的恐惧漩涡。
刘权哼着小曲儿,
熟练地解开船缆,
摇着桨慢悠悠驶向湖心,
脑海里盘算着:
“今儿个鱼要是卖得好,
就给娃买身新衣裳,
再给家里添袋白面。”
收网时,
他双手陡然一沉,
脸上瞬间绽出笑容:
“哟呵,
这分量,
指定是条大鱼!”
他咬着牙,
使出浑身解数拉扯渔网,
麻绳深深勒进掌心,
他也顾不上疼。
待把网拖上甲板,
刘权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
瞳孔急剧收缩,
双腿一软,
踉跄着连退几步,
差点掉进湖里。
一时间,
他大脑空白,
只觉头皮发麻,
心脏狂跳,
仿佛要冲破胸膛。
“老天爷啊,
这、这是啥玩意儿!”
他声音颤抖,
死死盯着渔网,
里头哪有什么大鱼,
分明是一具残缺不全的遗体!
刘权瞪大了眼睛,
满脸不可置信,
嘴里不停嘟囔:
“咋可能,
咋会捞上个死人?
这湖我打了半辈子鱼,
从没出过这档子事儿啊!”
他下意识往后缩,
双脚像是被钉住,
挪不动分毫,
冷汗顺着脊背簌簌滚落。
“完了完了,
这指定是冲撞了啥邪祟,
往后家里可咋办?”
他的手哆哆嗦嗦地伸向烟盒,
想抽根烟定定神,
却连拿烟的力气都快没了。
那遗体没了四肢,
躯干却诡异地完好无损,
周身裹着一层粉白色硬壳,
乍一看,
像石灰,
又似石棉瓦,
在晨光的映照下,
泛着森冷的光,
腐朽气息扑面而来,
还透着股说不出的神秘劲儿。
刘权瘫倒在甲板上,
哆哆嗦嗦地摸出烟盒,
手抖得厉害,
连点了几次才把烟点着,
猛吸几口,
呛得直咳嗽,
稍稍缓过神后,
拼了命地划船回村报信。
消息像长了翅膀,
迅速传遍牛魔村,
一时间,
村里炸开了锅。
“这湖底咋会冒出个死人?
邪性得很呐!”
“往后还能不能安心打鱼喽!”
村民们围聚在一起,
交头接耳,
恐惧如同乌云般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与此同时,
昆明市晋宁区石寨山古墓群的发掘现场一片忙碌。
考古专家们穿梭在古墓间,
小心翼翼地拂去岁月的尘埃,
像是唤醒沉睡千年的时光。
已出土的 86 座战国至汉代古墓,
出土海量珍贵文物,
一枚蛇钮篆字的“滇王之印”金章现世,
实打实佐证古滇国并非虚幻传说,
周边的天子庙、
羊甫头、
李家山等古墓群也接连出土青铜器,
像是打开一扇通往神秘古滇世界的大门。
谁都没料到,
刘权的惊惶发现,
即将把考古成果与这无名遗体紧紧串联,
牵出一段深埋千年、
惊心动魄的隐秘往事。
2
警局迅速成立专项调查组,
法医室里,
气氛凝重得近乎窒息。
法医皱着眉头,
手持解剖刀,
对准遗体那硬壳比划了好几次,
迟迟下不了手。
终于,
刀刃划过硬壳,
发出一阵刺耳声响,
在寂静屋子里回荡,
听得人头皮发麻。
一番检查后,
法医无奈摇头:
“怪了,
死因毫无头绪,
身份也查不出来,
常规手段根本行不通。”
众人围在一旁,
面面相觑,
愁眉不展。
正当众人焦头烂额之际,
警局门口来了个神秘老者。
老者身形佝偻,
一袭黑袍破旧却整洁,
满头银发束在脑后,
目光却锐利如鹰隼,
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邃。
门卫拦住他:
“老人家,
警局办案呢,
您有啥事?”
老者微微抬眼,
不紧不慢道:
“我知道那湖底遗体的事儿,
我知晓古滇丧葬秘术,
你们放我进去。”
众人将信将疑,
把老者请进屋内。
老者围着遗体踱步一圈,
突然伸手摸了摸那硬壳,
脸色大变:
“这周身之物,
是古滇国封禁的‘封魂膏’,
专为罪大恶极之人准备,
裹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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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灵永困,
不得超生。”
调查组警员小李瞪大了眼睛:
“老人家,
您可别乱说,
这都啥年代了,
哪来的封魂一说?”
老者冷哼一声:
“年轻人,
别不信邪,
抚仙湖藏着的秘密,
远超你们想象。”
与此同时,
抚仙湖周边村落怪事频发。
夜里,
湖面幽光闪烁,
影影绰绰似有古城幻影沉浮;
村民睡梦中常被莫名低语吵醒,
声音哀怨,
仿若有人哭诉;
渔人下水,
总感觉有股无形力量拉扯,
寒意直钻骨髓,
吓得不少人弃船上岸,
再不敢下湖。
调查组决定循着线索奔赴李家山古墓群,
期望能从那儿找到破解“封魂膏”秘密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