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绾月一脸担忧,“嫂嫂,你哪里不舒服?”
迟非晚神色微沉地给虞欢把脉,眸底透出讶异之色,“欢欢中了蛊术,下蛊之人能操控她的记忆,唯有把蛊解了,才能消除疼痛。”
“如何解蛊?”沈翩枝问。
“用下蛊之人的血滴在欢欢的伤口处,方能解蛊。”迟非晚道。
裴君珩也将她们的话听了进去,手上的宝剑如灵蛇,疾速朝着赵京墨发起攻击。
赵京墨眉心一挑,语气极为嚣张,“想要取我的血?做梦!”
“你一人敌不过我们五人,还是赶紧束手就擒吧。”贺朝野轻蔑一笑。
谢闻洲“啧”了一声,嫌弃之意尽显,“有说话的功夫都能把他逮住了。”
段亦安腾地而起,在赵京墨的身后停下。
萧沉渊与裴君珩一同将锐利的刀尖对准赵京墨的喉咙。
他们几人俨然将他围住,没有给他逃走的余地。
赵京墨双手藏于袖间,眸底划过一丝不耐,“五人打我一人,未免也太过分了。”
“是你自己取,还是我动手?”裴君珩懒得与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赵京墨唇角勾起邪肆的弧度:“那便看你的速度快,还是我自刎的速度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