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挂一个主任号,是一个主任给你看病。
你挂一个主治号,运气不错的话可能好几个主任过来给你看病,相当于门诊即会诊了。
所以,项树因误诊导致被杀的动机,可以排除。
“哎,太可惜了。”
何时新感叹项树的死,这是经开区医院的损失也是全国医疗的损失。
看来在医院,他听到了很多关于项树的事情,有感而发。
张文阳的人际关系就略显复杂了,一个舞蹈老师,会认识社会各界人士,大家对张文阳的评价也还行,虽然不如项树那般好评如潮,至少没人因某件事骂出来。
让陈益意外的是,腾大斌和苏盈竟然查到了卷宗里没有的东西,果然男女搭配有奇效,只不过暂时用处不大。
“张文阳有桃花奖舞蹈大赛的名额推荐资格,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必须针对性去问,并且要问对人,才能问出来。”苏盈汇报。
腾大斌肯定了苏盈的调查能力:“苏法医还是有点东西的,说除情杀外,其他目标明确的杀人且受害者为男性的案子,追溯源头肯定离不开利益。
于是啊,她就想着搞清楚一个专业舞蹈老师,手里是不是掌握着一定社会资源。
钱肯定不可能了,那姓柴的早就查的明明白白。”
“叫柴支或柴队长!收起你的江湖气!”陈益提醒,隔行如隔山,他没听过这个大赛:“桃花奖?”
苏盈解释:“桃花奖是国内舞蹈界顶尖赛事之一,报名有门槛,我问过几个学舞蹈的女孩子,她们都有参加桃花奖赛事的梦想,哪怕只是陪跑的,都能获得一定知名度。
张文阳有人脉可以推荐参赛名额,只要推荐即可内定参赛,多年来他有没有推荐过不知道,需要去赛委会内部查。”
听到这里,秦飞开口:“苏姐,这条线索对案情有帮助吗?”
苏盈:“不知道,多一条线索没坏处,我说个可能:有人求张文阳推荐自己参赛,张文阳没答应,对方怀恨在心把他杀了。”
秦飞觉得有点扯。
倒是陈益笑了笑,说道:“很不错的猜测,现实不讲逻辑,有些疯子的杀人理由连精神病医生都理解不了。
我在你说的基础上补充一下,一个女孩想参赛张文阳拒绝,于是想不开上吊了,父亲把女儿的死算到张文阳头上,同样用吊死的方式结束了张文阳的生命。”
苏盈点头:“陈巡说的更靠谱,乔瑞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陈益道:“还在查,范围扩大到了他上学期间所有的校友,要说人际关系,乔瑞是三人中最简单的,年纪也是最轻的,相对比较好查更容易发现异常,所以他是调查重点。”
苏盈有些惊讶:“那得多少人啊?”
陈益:“受害者不止一个,我们要找重合点,项树的患者是筛选依据,不多,三千来人吧。”
对于本案的调查秉承先易后难的原则,若患者和校友没有异常,陈益就要慎重考虑本案到底该如何往前推进,甚至要做好特案组无功而返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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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大斌:“我说今天支队的人怎么这么少,敢情都派出去走访了。
陈益,此案你有多少把握?”
陈益习惯性掏出烟盒,笑道:“不是我,是我们,我们有多少把握,对于这种毫无头绪的陈年旧案,自信是必要的,你既然问了,那就百分之百吧。”
腾大斌咧嘴:“听起来像吹牛,但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却没有一点要鄙视你的意思。”
陈益点燃香烟,说道:“警方有人数优势,只要查到了三名受害者之间的联系,不管这个联系有多离谱,皆可直达案件真相,懂我意思吗?”
腾大斌微微严肃:“懂,查案不是一人之功,需要所有人共同努力。
那你忙吧,我和苏盈先走了,关于张文阳还得继续挖啊,我渐渐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