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里，姜言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好的政策被玩坏了，他们口中未来能换两辆伏加特汽车的债卷，最后只值几美元而已，并且葬送了大毛最后的一点家底。

想到了这庞大的资产，就这样被那些有心人一点一点的剥夺，姜言这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哀，忍不住长长的叹一口气。

“姜，你觉得债卷计划有什么问题吗？”盖达尔和丘拜斯看到姜言这反应有些紧张的看着姜言。

姜言沉吟一下，然后轻轻的摇了摇头。他虽然因为前世的原因，知道特许经营银行和债券计划的失败之处，但他却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些。

毕竟论起对经济政策的制定，盖达尔和丘拜斯的实际水平甩他十八条街都不止，这两人都找不出来解决问题的办法，他又怎么可能找得出来？这点自知之明，姜言还是有的。

另外，现在大毛的经济问题是个死结，谁来都没办法的。原来掌权的，从苏维埃时期遗留下来的厂长，经理不作为，只想掏空企业，挖大毛的墙角。

所以盖达尔和丘拜斯，就想办法把大毛的资产分给大家，但问题是不管他俩是把企业拍卖掉也好，或者是让大毛人用债券购买企业也好，都改变不了，这些人拿到企业所有权之后，并不会好好经营企业，而是会选择把企业卖掉。

这就是一个赤裸裸的现实，这不是人力能够改变。

除非他们能够找来大量的，对国家忠诚的，有企业管理能力的人，现在整个大毛有这样的人吗？

还有就是鲍里斯的态度，在他的眼里，大毛的资产是民众的也好，是国外资本家的也好，都无所谓，但唯独不能是国家的，他们辛辛苦苦推翻苏维埃，不就是为了自由，民主，市场经济，把大毛从苏维埃的魔爪下解救出来，要是私有制代替不了国有制，他们之前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

不过国家说要给大毛保留一份元气，自己也只能硬着头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