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像尤里斯科普道:“我这样和你说,这小猪阉割后,肉长的更快,味也不骚,要是不阉割,那产出的猪肉味可是骚哄哄的。”
尤里斯有些半信半疑道:“真的是这样?”
安德烈:“骗你做什么,这都是前人总结出来的经验!毕竟任何事物都有它存在的道理,只不过阉割猪的肉更美味,你们的祖先还没有来的及发现罢了。”
尤里:“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这个被阉割的猪长大了,没有骚味?”
欧洲人也吃猪肉,但是在养殖上并不会对猪进行阉割,这样的猪肉味道非常浓郁,所以进行二次加工很重要,欧洲人大多是不太会处理猪肉的,一般都是用香料来掩盖猪肉气味。
东非虽然是香料生产国之一,但是种植面积不大,而且香料以出口为主,东非平民不需要香料这种东西,这就是恩斯特的看法。
那如何解决猪肉气味大的问题,自然是引入劁猪匠这一职业,对小猪阉割,不过按照西方标准,劁猪匠那是妥妥的兽医。
看着像是屠夫,实则是东非的兽医,往那一站壮若泰山,两个村民将一头猪仔递过来,他单手就将猪腿提了起来,把手里的小猪仔拿捏了。
随手从盛着酒精的瓷碗里拿来一把消毒后的劁猪刀,“双手劈开生死路,一刀割断是非根。”嘴里振振有词。
只见顷刻间,手起刀落,对着小猪仔的荔枝就是一刀,瞬间两个荔枝掉落提前准备好的碗里。
这时那头小猪仔才反应过来,痛得哇哇大叫,兽医拿来针线简单缝制两下,对着伤口撒些粉末,一场阉割手术就完成了,两边群众则在一边看的细致。
“好了,你们村还有没有猪仔了?要是还有需要劁猪蛋的就赶快送过来,我还赶着去下一村呢!”兽医开口道。
东非兽医稀少,会劁猪的就更少,所以大多是流动性工作,根据政府安排,沿着固定路线对自己负责的区域内生猪进行阉割。
“没了,没了,政府发的猪仔就这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