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回忆篇:初相见

岁岁倾安 阿黄肉肉 3205 字 8天前

易衔辞给她专门定制的各色衣裳,配套的首饰珠宝也一样不带,要么就是随便簪个木头簪子,要么就是素色发饰别着,而满柜子衣裳首饰都被埋汰的收在柜子里头。

“这才像易家人。”

对于美人,他从不吝啬赞美,但对于舒岁安,他不想直接开口说。

她今晚是真的很美,美得让他有些不悦,想把她藏起来。

舒岁安也不想细究易洵之的目的,跟在他后头一同前去厅堂。

......

而此时,易家门前。

一身吊带长裙,上头还镶着闪钻,外头堪堪只披了件白绒的披肩的陈芳荞,神色有些焦灼。

她一直为着参宴,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只喝了几盏热茶。

只是易宅坐落于山顶位,虽是入了春,夜里收了太阳,山中的寒风更为瘆人刺骨,她为了造型穿着不合季的裙子,以及穿了一双8厘米的高跟鞋不禁的打颤跺脚,倒显得很滑稽。

此时,有佣人提着灯笼走出来迎宾,便被她抓着问:“可以进院了吗?”

身旁的陈芳桦扶额看着不禁皱眉。

晚宴在晚上八点开始,原本肤色白的陈芳荞因着一天没有吃东西脸色本就苍白,加上她化了妆,还在冷风里吹了足足十分钟,此时此刻的脸色是惨白一片。

吓得佣人立马把人领进去,连忙给小祖宗倒了热茶驱寒,脸色看着有点瘆人。

“什么天气穿什么衣服,你看看你,成什么体统。”

陈芳桦低声呵斥了妹妹,幸好易家人还未曾到场,看到如此不懂规矩的妹妹,倒让主家为难。

谁家宾客脸煞白的还来,不怕吓着其他人呢。

陈芳荞捧着热茶,撇了撇嘴并未回应。

她只想身子快些回暖,这样她才可以在晚宴上惊艳亮相。

......

院外头,有一辆车子驶近,是一台黑色的迈巴赫。

司机拉开车门,绅士地伸手扶着来人,另一头有一位身着黑色长款毛呢外套的男子也随着下车。

女士大方地将手递与司机,由他扶着迈下车来。

门边有人快步过来,礼貌向两人问好之后将车子开走,另有一人接过来人的礼盒,跟在身后。

周应淮站在母亲身侧,身姿笔挺,微微曲起右手肘:“走吧。”

前堂的会客厅早已有些贵客到了,都在品着茶吃着糕点闲谈。

周家公子作为淮安新贵,一入厅堂,就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全套黑色正装衬得他身姿挺拔修长,眉目俊逸,薄唇带着恰到好处的淡笑,面部轮廓无可挑剔。

身上除去新贵的标签,他还是周老爷子钦定的接班人,关于他个人私生活的新闻也颇多争议。

前几日,被有心的媒体跟拍到他与某位女子疑似举止暧昧,但被他当众拒绝,清贵至极,从来绯闻不沾身,若是有,周家的公关也会瞬间澄清,并且发送律师函警告。

绯闻是不存在的,因此,只能是造谣。

而再往前点,都是深挖他的家庭背景,但禁不起深挖,每每要发布总会被拦截。

若说点可以公开的,那就少不了他本人优秀的人生履历了。

只有一个词:丰功伟绩。

每一次出现,都令人咋舌般的觉得他除了身份,身上那股子优秀外溢是抵挡不住的。经他手的画作一朝问世,轰动整个业界后又迅速退隐,后来也是只在幕后帮助有才华的寒门子弟。

再譬如,从他16岁起,便跟着系统学习经济学,而少爷的课后实践,便是着手接手一些低迷的市场的产业,令其死灰复燃,盘活一个行业。

又或者,他身为周家人,不跟着父辈从政,毅然决然的拒绝继承家业,但是真是假,如今也无外人渗透其中得知内幕种种......

但是不管是传闻的,还是被拍,里面提及的主人公,无一例外都是这位矜贵的爷,还真是千面一人。

因此,他身上的标签太多,人也不曾曝光过于公众视线,每次被拍也只是模糊的侧脸或者高大的后背。

所以关于他,只有扑朔迷离。

对此,有主流媒体对他的评价:周家公子的人生词条只有两个词,严谨、神秘。

厅堂里,陈家派了两姊妹前来赴宴,老爷子身子骨虽硬朗,但也架不住参加过多新春宴会,故此推拒了,指派了孙女们前来代表。

周应淮刚到,后头紧跟着肖晨也步伐沉稳的跨步进了前厅。

他怀里抱着一只细长型的精致礼盒同时与周应淮一同递给迎宾的易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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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今夜突访,依然是一袭墨色的打扮,比起昨日的精简,此刻身着的一看就知道价格用料都不菲,精工剪裁的衣衫衬得他身形愈加修长,因着大病初愈,瘦下来之后的肖晨更显清冷高贵。

今夜只有他只身前来,他以淮北陈家人的身份迈入宴厅,周身气场不输周家公子。

此刻两人同时出现在一处,让宾客众人都挪不开目光。

易洵之最终先接过了周应淮的礼盒,因为是姻亲的缘故,自然不会下了自家表哥的面子。

而后头的舒岁安紧跟着也同时接过了肖晨手中的贺礼,也只是不敢轻易懈怠他,他明面上还是肖家人。

她今晚是代表易家人,自然要与身侧的易洵之同气连枝。

礼物二人递给了后头跟着伺候的佣人,让他们记下入库,舒岁安背过身子轻轻舒了口气,压力倍增。

今夜能特邀参加私宴的,悉数是有来往的人物。

易家主母膝下只有一位长子,而宅邸中突然多出那么个人跟着,而且是跟在易家公子的身旁,显然是一家人。

因此,经过那么一遭,在场全数的目光都不动声色地,全都落在了易洵之身边那女子的身上。

女子容颜青涩,一瞧便知极为年轻,十四五出头的年纪,一身简洁的小礼裙,亭亭玉立的站得端庄,一脸的平静淡然没有丝毫不怯场。

她长得很好看,不是那种繁复明艳的美丽,而是像一株舒心清幽的幽兰。

白皙的肌肤在厅堂的华光下显得更为自然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