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们再度面面相觑了起来。
科兹看着这一幕,故意地甩出一副失望的表情叹了口气:“好吧,看来年龄终究是个问题”
“不,不是您想的那样,原体。”费尔赶忙开口。“年龄对基因原体来说只是虚妄的假象,它代表不了什么。您已经证明了自己很多次了。”
“所以你们私底下打赌,开盘,甚至还有人两头下注,都只是因为好玩咯?”康拉德·科兹轻飘飘地问。
费尔·扎洛斯特面如死灰般地闭上了嘴,连长们危险地瞥了他几眼。
“没人反驳吗?好吧.范克里夫。”
被点到名字的一连长严肃到像是正在战阵前方领受命令那样回应了他的原体:“是,我在,原体。”
“你们平常是用什么东西来下注的?”
“嗯?”
“执勤的时间输的人要将自己执勤的时间划分给赢家。”
“啊,很好,那么,你们通常在什么地方做这件娱乐活动呢?新兵们也有参与吗?”
“一般在底层甲板的第二火炮阵地,那后面有十几个空房间新兵们没有参与,他们不知道这件事。”
“多谢,范克里夫。”康拉德·科兹真诚地说。“那么现在,你们可以继续决斗了。”
当着连长们的面,他微笑着打开了密室的门,走了出去。室内一时之间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之中。
连长们犹豫地看着彼此,有些人已经做好了继续决斗的准备,另外一些人则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大脑出了问题,为何说出来的话听上去是那么愚蠢。
他们沉默地无声交流着,却没注意到黑暗中有个高大的影子正在逐渐人立而起。
“咳。”卡里尔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打破了死寂。“诸位,晚上好?”
他穿着一身相当严肃的礼服,双手背在身后,表情也非常正经。
连长们望着他,表情从震惊一点点地变成了波澜不惊,费尔·扎洛斯特甚至在一阵尴尬的沉默后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您刚刚也在啊?但现在是泰拉时早上九点”费尔干巴巴地问。
“是的。”卡里尔点点头。“我知道现在是泰拉时早上九点,这是我准备的第一个笑话。另外,我来得比康拉德要早得多。”
费尔看着他,呆滞地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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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您看完了全程?”亚罗德艰难地问。
“大差不差。”卡里尔说。“诸位的反潜行日常考核又失败了一次,但这次情有可原,毕竟你们从头到尾根本就没什么多余的注意力可以分配到这件事上好了,我有几个笑话,你们想听一听吗?”
“笑、笑话?”安瑞克·巴巴托斯欲言又止地张开嘴。“这是某种暗示吗教官?”
“什么?不,当然不是。我一直在准备笑话,就是为了在这个场合说。不信你可以去问雅伊尔济尼奥。”卡里尔皱起眉,开始耐心地解释了起来。
“我知道你们多半会陷入这种境地,所以我特地准备了几个笑话来活跃气氛。康拉德不会对你们的行为动怒的,实际上,我认为他甚至对你们进行这场赌局的行为有些赞赏.我是不是说得太多了?好吧,总之,我要开始了。”
他轻咳一声,沉默了几秒。八位连长在这几秒钟内思绪各异,唯有范克里夫真的意识到了一件事——他们教官所准备的笑话,多半不会多好笑。
因为他刚刚甚至在真的为他们解释他想讲笑话的原因。
“好,第一个笑话——杰克是个初出茅庐的杀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