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郭康赶紧打断:“人家的特殊情况,咱们就不用去研究了。咱们这儿情况特殊,他们就算在乎,我们也可以解释么——你看拜上帝教都这么多教派呢,对妇道有不同理解也正常。”
“是啊。都到咱们这地方了。”脱欢气馁地摇头说:“我还希望他们能教希腊人守妇道呢。”
“下次你排位次的时候,先问问他们吧。”郭康提醒他。
“我这次也问了。”脱欢辩解道:“这位次是他们那个姚和尚给我说的。”
“那咱们还质疑个什么鬼。”郭康很是无语:“就这样吧。散了散了。”
他说着,把脱欢和史恪都赶回去了。
“你也回去吧。”他回头又对小让娜说:“马上宴会就要开始了,听你母亲和你哥哥的话。不要闹,这次对你家挺重要的。”
“我当然知道。”小让娜摆出一幅大人样子:“你关心下我哥吧。对了,你知道他在愁什么么?”
“位次?”
“不是,是喝酒。”小让娜见他也跟着纠结去了,无奈地摇着头说:“他酒量不行,而且每次喝完都要发酒疯……”
“那你不早说!”郭康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你们也没问啊。”让娜耸耸肩,抛下傻眼的郭康回去了。
看到她生气了,郭康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左右看了看,其他客人也在陆续进场,只好决定等宴会结束,再和她说说。
很快,史丹带着最后一批客人来到大厅里,他们也落座后,脱欢向门外的仆人们招了招手,众人很快把几个大木桶抬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