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床共寝也这么多天了,秦缦缦使唤他拿这拿那的,可没有刚开始那么客气。
“哥哥,你是不是有点这个癖好?”
看着情郎不时偷看着自己的腿和脚丫,秦缦缦羞红了脸,小声的问着。
他会不会真的让自己用脚?
她捂着自己滚烫的小脸,不敢回忆着脑海里的那些漫画。
好羞耻啊!
也好奇怪啊!
卿云却拉开她的手,在她红红的脸蛋上香了香,“你身上的哪一处我不喜欢?”
秦缦缦却气得揪了他一下,哪一处不喜欢?
呵呵!
怎么不说喜欢我这个人呢?
贱人!
全身都被他占尽了便宜,结果还没听见她想听的三个字。
卿云好笑的从背后搂紧了她,将头放在她的肩上,“我考考你,‘爱’字的繁体字怎么写的?”
秦缦缦歪着头想了想,“繁体的‘爱’是由‘爪’、‘秃宝盖’、‘心’、‘友’四部分组成。”
卿云点了点头。
“这是一个象形字,也是一个会意字,用‘爪’掀开蒙在‘心’上的遮挡物,从而敞开心扉、真心实意地用心和被爱的对象做‘友’一般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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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秦缦缦被他绕晕了。
见识过他背词典的模样,她对他解构字的才能深信不疑。
“所以,重点是动作啊!这个字强调的是做。”卿云身体力行的掀开了遮挡物,脑袋又凑了上去。
秦缦缦气得牙痒痒的,意思就是等自己生日那天才会说吧!
臭流氓!
就知道占她便宜!
花洒下的秦缦缦挠了挠自己娇嫩的颈子,有点郁闷。
无论多好的剃胡刀,他那胡茬就始终刮不干净!
跟那传说中的韭菜一般,割不尽的。
9月的连豆合约和他预计的一般,开启了单边上行的模式。
期间,不少的韭菜一涌而入,不停的拉高着豆粕的价格。
现在的价格已经超过集团那些智囊的估计,还在不停的上攻。
中午她算了算,连豆的价格较卿云开仓时已经上涨了接近30%了。
这意味着,除开卿云两万的本金,他已经获利12万元了。
其实,她家的套期保值操作,在涨幅超过20%的时候便平了仓。
秦缦缦一边为自家男人眼光而欣喜着,一边又为自己的钱包而气愤。
现在卿云赚的每一分钱,实际上是她的钱。
这特么的,找谁说理去。
虽然她家大业大的,这点钱她不在乎。
但是想想却很火大。
自己这管家婆,第一战就得倒贴!
秦缦缦心里很不爽,将那条湿乎乎的胖次扔进垃圾筒里,心里盘算着,以后怎么让他大出血。
她的老妈陈婉虽然也是个大忙人,但在照顾她上面,从不假手于人。
以前,她的内衣胖次都是她老妈在洗。
和卿云在一起后,她和老妈心照不宣的完成了工作交接。
虽然避免了尴尬,但是胖次经常打湿,再怎么洗也会洗不干净。
这一个月来,她的胖次消耗量惊人,已经到了必须补货的程度了。
“烦死了!”
提着垃圾袋走出来的秦缦缦,一脸不爽的瞪着床上那个正捧着生物复习资料看着的坏人。
……
每天下午5点25开始,是锦城四中的‘阳光锻炼一小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