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看起来滑稽的动作,让秦缦缦在一边趴在桌上笑得不行。
谭老爷子却恍然大悟,“你爷爷是以前当兵的是吧?”
得到肯定答复后,谭老爷子点了点头,有些感慨的说道,“这是捕俘拳。
当年在高丽开团战的时候,我们的战士普遍比较瘦弱,不是那边老鹰的对手。
所以国家专门紧急研习了几种拳术,这才扭转了战局。
你学的这种,是侦察兵练的,专门抓舌头的。”
谭老爷子望着卿云,又叹了口气,“孩子,你爷爷是位英雄!”
见卿云脸上露出了惊诧的神色,他摇了摇头,“医家与道家相通,这套拳出自道家。
我的老师就是一个道士,当年他参与了拳法的制定。
你刚刚练的这套,是第一版的捕俘拳,也是最全的,后来为了大规模推行,删减了很多动作。
当年学过这个版本的侦察兵不到两百人,基本上都战死了。
而你爷爷能活着回来,还能教会你,太了不起了。”
说罢他笑了起来,“所以,你小子算是捡了大便宜,练拳的同时把道家的吐纳、养身都学了。”
一边站着的秦缦缦此刻就像是听天书一般,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存在!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
所以……
秦缦缦忽地反应了过来。
特么的,这功夫是专门用来对付她的是吧!
西八!
走出名医堂的秦缦缦气呼呼的,卿云提着她的药包笑眯眯的跟在她身后上了车。
“老公身体好,你还不高兴?”卿云伸出手指戳了戳她气鼓鼓的脸庞。
秦缦缦对着他的手指便是嗷呜一口,不过也只是做做样子。
毕竟才从医院出来,又没洗手。
她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你说呢!”
秦缦缦郁闷了。
在医院的时候,她忍住羞耻,偷偷问了谭爷爷,卿云这样的频率到底算不算正常。
在得到肯定的回复后,秦缦缦心里顿时凉透了。
这可如何是好!
她自己的先天禀赋不足,是她妈在怀她的时候因为饲养鹌鹑,得过病。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那个年代为了防止鹌鹑得病,会喷洒一些药物,平时也要进行消杀灭菌。
那会儿是为了节约人工,当然,也是那会儿的孕妇没有现在那么金贵的缘故。
她妈挺着大肚子也在干活,药物、化学制剂吸入过多得的病,能把她生下来已经算是不错了。
秦缦缦也知道怨不了别人。
本身身体就差,还因为粉尘过敏长时间生活在无尘房里,缺乏锻炼。
她的身体现在看起来和平常人无异,已经算是她从小名贵药材当饭吃的结果了。
但是这个死男人竟然还练武打熬身体,还从小什么药浴滋养,这可怎么办啊!
怪不得他那么旺盛,原来如此!
秦缦缦望着窗外发起了愁。
作为妻子,满足不了丈夫,丈夫会怎么办?
她妈之所以能够把她爸拿捏的死死的,一方面是患难夫妻的缘故,另一方面就比较难启齿了。
她妈也是犹豫了很久才告诉她的,因为当初不懂,没做防护措施,化学制剂吸入过多,她爸在那方面也没多大的兴趣。
可卿云不一样,自己总不至于让他不戴口罩去那些生产车间吧。
可……他以后出去偷腥,自己该怎么办?
一想起那些画面,秦缦缦心里就不是滋味。
要不……
找那药给他吃?
她的爷爷是前列腺癌走的,秦缦缦很清楚,有种叫做比卡鲁胺片的抗雄激素药物可以降低那方面。
撇撇嘴,她便自动打消了这个念头。
副作用太大,她舍不得都暂且不说,这要是被发现了,她被休了都没人帮她说话的。
不过,在知道她的体质问题后,卿云倒是收敛了不少。
当晚甚至两人难得的睡了个素的。
这让秦缦缦一阵感动的同时,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靠感情和道德去压抑,这简直是在挑战人性。
卿云对他自己的身体,倒是很清楚。
一是小时候身体真不是白打熬的,就算是现在他也保持着运动的习惯。
另外一个原因则是蛇鞭。
他爷爷是村里的捕蛇人,坐落在保护区边上的村里,蛇是真不少,所以那玩意儿他从小也没少吃。
单纯用蛇鞭滋补,效果其实比不上其他的品种,但架不住数量多啊。
……
趁着这两天时间,两人去把驾照考了。
和其他同学不一样,这两人是拿着驾照就有车开的,所以,秦天川是专门打过招呼,需要严格考试。
这就出现了一个滑稽的场面。
手艺人秦缦缦很丢脸的将科目三挂了一次,忘记绕车一周察看车况了。
当然这种神仙动作,恐怕一辈子也只有考驾照的时候会做。
幸好科目三是上午挂,下午还可以考一次。
吸取教训的她,第二次过的很顺利。
卿云就没什么说的了,前世开了快20年的车,在恶补了一圈‘无效操作’后他是一次性过的。
拿着新鲜出炉的驾照,刚回到家里,秦缦缦却兴冲冲的拉着卿云来到车库前。
一双小手环着臭哥哥的脖颈,她笑眼盈盈的说道,
“哥哥,黑丝、白丝、梅赛德斯你选哪个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