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祯一惊，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曲师叔，不是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难道你真的觉得我能比成昊更厉害？成昊现在还断胳膊断腿的躺在四海琉璃阁的庭院里呢，和他同病相怜的还有岑芍、屈九通、左清秋、康久年，难道曲师叔你非得要让我也上去凑个整？”

“这是谷主的意思。”

“谷主连这种热闹也要我来凑？！是不是各个宗门的最强弟子都被他揍过一遍，就能集齐什么？我数一数，已经有九个势力的最强弟子被他打得断手断脚了，再加上我就能凑整十个，难道这就是真相？”

这时，一名弟子凑到何祯的耳旁嘀嘀咕咕了什么。

何祯恍然大悟，暗道真是当局者迷。

他立即道：“不就是首席弟子之位吗？我甘拜下风，这个首席弟子之位就拱手相让了。这样总可以了吧？不会真要凑整十个吧？”

曲少羽黑着脸，说了一句：“真是一点血性也没有！”

何祯错愕：“啊？那我自断手脚行不行？”

“……”曲少羽无语了一会，才道，“我去和谷主说一声。”

说罢，曲少羽离开。

何祯差点吓傻了：“看来无论如何，我这手脚都是保不住了，只是没想到凑整十个还真他娘的就是真相啊！我这是要为真相而献身了！”

片刻后，曲少羽回来。

何祯已在其他弟子的安慰下，变得满脸悲壮。

曲少羽道：“好了，谷主说既然你心甘情愿，那就取消掉你的首席弟子头衔，从今日起，无花谷暂不设立首席弟子。”

何祯一怔，下意识的问：“不用我做祭品了？”

曲少羽：“……”

“咳咳，我是说那位不做首席弟子？”何祯瞧见曲少羽的表情，意识到是自己多想了，连忙改口，悄悄指向远处的许凡。

曲少羽道：“他觉得自己修为低，所以要低调。”

一众弟子：“……”

所以这他娘的是个什么样的低调方式？

见人就说垃圾便是低调了？

还是把同境界所有天骄都打断手脚就是低调？

果然，真正天骄的低调理念我们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