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高,他没老板高,论富,显然还是没有,最后剩一副皮囊,却还是比不过。
之后的日子便格外难熬,他像一只阴暗的老鼠,看女孩在金光闪闪的男人身边,看两人成双入对,看两人举案齐眉。
他每天都期盼着两人分手,开始主动申请去帮女孩的忙,即便只是当一个司机。
可真当殷斯景的白月光回国,他又觉得殷斯景有些不识好歹。
放着家里的美娇娘不要,去外面沾花惹草。
直到,他从白禾那里,知道了,原来两人竟然是协议夫妻。
他狂喜,他相信,没有哪一天他会如此高兴。
之后,他加倍努力。
希望有朝一日,那个女孩可以回头看他一眼,其实他也不差。
他是整个家族的天才,凭借自身站在这个高度,父母逢人就显摆,亲戚朋友逢人便夸他有出息,可他自己却知道,他连向着心爱之人表白的资格都没有。
对于电视上那些男人用尽手段得到女人的片段,他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也向来看不起那些耍小心思的人。
也从未想过,这种事情竟然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天,殷总给他打电话,说白禾生病了,需要他帮忙送去医院。
去了医院一整套流程检查完,没有问题。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
检查结束,白禾借由身体不舒服,嚷嚷着要去殷斯景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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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斯景的住处有很多,甚至也为白禾购置了房产,他完全可以将她送到那里去。
可他没有。
那天,他鬼迷了心窍一般,将白禾送去了圣海,也就是殷斯景和洛谙两人的住处,那时候,两人甚至还没有离婚。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当初的自己是怎么想的。
去圣海的路上,他相信白禾也认出来了,但两人仿佛达成某种共识,谁都没有戳破。
后来,他听说,她哭了很久。
他很抱歉。
——
“欸,谙姐,你说周乐妍会不会被开除啊。”莫颖儿给洛谙说完宴会上发生的事,有些不确定周某人会不会被开除。
毕竟,当初只是被赶了出去。
她衷心的希望,周乐妍会被开除啊,就如周乐妍衷心的希望她被开除一样。
洛谙听完始末,挑了挑眉问道:“年会之后她还在上班吗?”
无论是谁的关系,殷斯景?时初礼?一个小小的周乐妍,就不可能在用那种肮脏的话语骂了她以后,还能全身而退。
“对啊,只不过她虽然伪装的很好,但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她不过是强撑罢了。”莫颖儿有些傲娇。
这也是她觉得周乐妍或许会被开除的理由。
“基本没跑,她躲不过去的,至于为什么现在她还能上班,或许只是,猎人手下,总需要给猎物一点周转运作的时间。”
洛谙手握着毛笔,在纸上又写了一行字。
多行不义必自毙。
很老土的格言,却格外的真实。
看大家也聊了这么长时间,莫颖儿和洛谙告别:“谙姐那不打扰你啦,有机会再聊。”
“好,有空来闲庭玩,你姐夫最近忙,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
时初礼早出晚归,她每天一个人练字,实在有些寂寞。
“好啊好啊。”
中途一直没怎么吭声的陈寻这时候道:“还有一件事。”
洛谙顿笔,挑眉:“哦?”
“陈总,这个称呼没错的。”陈寻声音淡淡的,洛谙脑子里已经浮现这人贱嗖嗖推着眼镜的模样。
洛谙真的讶异了,立刻道喜:“可以啊陈狗,真升职了?”
“行了,大恩不言谢,改天请你吃饭。”难得的,陈寻没有继续跟洛谙贫嘴,反而如此认真道。
洛谙顿了顿,无奈笑道:“你都干了十几年了,一直都是虚职,也该动一动了,这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