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饮食正欢的时候,巴尔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家的小姐,同迪雅离席去了旅店门外。
郑晓光抬头看了他们一眼,转而又同自己伙伴们谈笑起来。
“雁阿九,我觉得刚才出去的人中,可能有人对你有意思啊?”
“有什么意思?”
雁阿九喝着麦酒,虽然他不像飞沐清那样三两下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但是半个多时辰下来,在众人的怂恿下还是饮下了许多,他的脸颊有些泛红。
马克则是通红着脸,作为一名职业护卫,他在喝酒这件事情上可是毫不含糊:
“你小子是不是在装蒜啊,我告诉你,当初在森林里,你把我的肩膀划伤,这我可以一笔带过!可是你要是不对我家小姐那个,负责,那我可是饶不了你,是吧?哈特。”
马克说完后撞了一下他,哈特酒量不大,此时已经喝得有些晕沉沉的。
“哦,对呀!我从三年前开始,就是迪雅小姐的贴身、护卫。没见过她对哪个男人这么上心的。昨天晚上,那么难的仗都打赢了!可是听说雁阿九很有可能遇到危险,她还哭呢!”
“她没哭!哈特你想多了,迪雅小姐从小到大,什么时候哭过。”
“她哭的时候你又没见着……来,干了!”
二人语句不清地说着,木杯交撞在一起,又是饮下了一杯。
雁阿九觉得头有些晕乎乎地,他放下了酒杯,准备起身上楼。
郑晓光哪里肯放过他:“诶!这才喝了多久啊,别走别走,我还有其他事情没问你呢。”
雁阿九看着自己的杯子又被倒满了,再加上郑晓光一把拉住了自己,只得复而坐下。
“阿九,告诉我,你这些年去哪了,为何一点音讯都没有?”
另一旁,邱和伯特两个人玩起了猜拳游戏,谁输了谁喝干的那种,两个年龄相差许多的人似乎很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