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不想...不想让她乱动,怎么眼下这一出就跟他没憋好屁,故意把小姑娘给拽进水了。
眼瞧在水里挣扎的身影动作愈发无力,比窦娥还冤的聂嘉树来不及再去探究,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手臂一揽就把奄奄一息的少女给带出水面。
“咳...咳咳——”她圈着他的脖颈,像是抱着救命稻草般紧贴着他,不留一丝缝隙。
随着急促的咳喘,两捧绵软接踵而至挤压在坚实的胸膛上。
聂嘉树终于尝到什么叫“自讨苦吃”。
一开始他就是想戏弄她,报了“苦撑一夜”的仇。虽然是自己拿着破相机乱看,但火是她点的...
没想到最后心里不爽的火气没灭,身上的火还越烧越大。
“别乱动了!”聂嘉树烦得厉害,舌尖舔过后牙槽放狠话,“再乱动就给你扔水里!”
“别...我不会游泳...”细如蒲柳的胳膊将他缠得更紧。
她皮肤白,和他饱受风吹日晒训练过的麦色皮肤一对比,更是白得像雪瓷,吹口气都能破个窟窿。
“小妈,没想到你还挺不值钱的。”
“什么?”
“还装?”男人阴恻恻凑近她耳边,“为了钱把自己卖进督军府,说好听的是为了救你姐姐,其实是想勾引聂书臣吧?”
“我听不懂二少爷在说什么...”
“你听得懂!昨天晚上勾引聂书臣没成功,所以你就故意——”
故意对着他的窗户宽衣解带!
聂嘉树嘴边的话被那氤氲起雾的两眶热泪堵住。
“故意什么?”她抬起下颌直视他的眼睛,“二少爷为什么不把话说完!”
那双眼睛亮灼灼,又太磊落。
聂嘉树突然乱了阵脚。
本来笃定她是故意掉进水里,也万分确认她进入督军府看似为救姐姐,实则心思不纯妄想攀高枝。
他没出国前,对这样的女人司空见惯。装出一副小白兔的模样,其实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二少爷只是昨晚看到我跟少帅僵持不下,就断定我蓄意勾引少帅?”
“难道不是?”
他还真的挺想听听这张小嘴能编出什么花。
少女看他半晌,突然讥讽笑了,“二少爷觉得是,就是吧。”
聂嘉树胸口一堵,揽在她腰上的胳膊不由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