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系列事件,也直接导致了拥护君主立宪的制宪会议解散,并催生了雅各宾派、无裤党等激进团体。
所以说,路易十六被砍脑袋纯属他自找的,那些温和派已经很尽力的在保他的命了,但是他不珍惜。”
埃尔德摸着下巴念道:“这么说,1789年的法国是先君主立宪,然后又处死了路易十六,改成了共和国,再然后是热月政变,推翻雅各宾派,处死罗伯斯庇尔,最后是雾月政变和拿破仑称帝?”
亚瑟抿了口茶,微微点头:“埃尔德,你这不是挺清楚的吗?你一直心心念念和法国人打一仗,拖几条法国军舰回来发家致富,这不是如了你的意了?”
埃尔德琢磨道:“你觉得我们会和法国人开战?”
亚瑟摇头道:“说不准,具体还得看法国人这次到底打算怎么干。要是他们闹出法国大革命那样的事情,或许内阁的官老爷们就要开始准备第八次反法同盟了。
但如果他们只是小打小闹的话,那么不列颠也有可能不进行干涉。毕竟威灵顿公爵现在自己都火烧屁股了,非必要的话,他应该是不乐意管法国人的事情的。
毕竟当年打完滑铁卢战役后,威灵顿公爵就已经在维也纳会议上表明了他对法国的态度。
他始终认为法国有存在于欧洲的必要性,托利党的外交路线也一直致力于维持大陆均势,不列颠需要一个稳定且具有一定实力的法国去牵制奥地利帝国与近年来持续东进的俄罗斯帝国。”
埃尔德似懂非懂的点头道:“这么听起来还挺复杂的。不过嘛,法国革命也挺好的,至少他们能把那个傻逼国旗换换了。
拿破仑倒台后上去的那个路易十八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用白旗当国旗。
我第一次上船的时候,看见对面来了艘挂白旗的船,我还纳闷呢,明明我们还没开枪呢,对面怎么就投降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对面来的是艘法国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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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这不是战争时期,要不然我差点就上了这帮法国人的恶当,这群人实在是太狡猾了,居然诈降!”
听到这里,在一旁教授知识的达尔文也忧心忡忡的靠了过来。
他问道:“你们说,这次法国革命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航行?全球科考的任务,该不会因为这件事往后推迟吧?”
“推迟?”埃尔德拿起桌上的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要是真能推迟,那法国人还真是少有的干了件好事。”
亚瑟听到这里,转口问道:“先不提这个了。埃尔德,我之前托你帮我打听的伦敦出港商船,你到底弄清楚没有?”
埃尔德撇嘴道:“亚瑟,不是我说你,你知不知道你交代给我的那个范围到底有多宽泛?目前在英国注册的商船吨位大概有四百万吨左右,我们的商船运力能占到全世界总额的百分之四十,这么多船,你让我怎么给你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