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报上只有一行传译的字:兹于外滩九号通电津门长乐坊,本月十八日,某抵津,与陈先生同台竞技。落款:南擎天。
终于来了!
‘陈三爷长吁一口气,将电报交给柔柔。
柔柔一看,大吃一惊:“南擎天杀过来了?他要来津门跟您斗法?”
陈三爷点点头。
“胆子不小啊!”
“不是胆子不小,是他做足了准备!华南五虎是来试水的!”
“可他们败北了!”
“败了吗?他们没败在手法上!手法都让人家研究透了!他们败在了策略上!”
柔柔黯然神伤: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如果不是陈三爷早有计划,准备好了应急的扑克,恐怕就完蛋了。
陈三爷道:“马上把这封电报,交给《津门报》的记者,火速登报!”
“啊?!”柔柔和甜甜大吃一惊,“为什么?一旦登报,日期就定下来了,我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陈三爷冷冷一笑:“我们不登报,对方也会登报!”
柔柔、甜甜点点头:“是!”
拿着电报转身出去了。
秃鹰着急地问:“三爷!公司码头那边怎么办?”
“凉拌!”陈三爷面无表情地说,“烧吧!烧干净拉倒!”
秃鹰莫名其妙,不敢言语了。
“王莹来了吗?”陈三爷转头问。
“呃……我不知道。我问问去。”秃鹰说。
很快,王莹呼哧带喘地跑上来:“老板!我来了!我来了!没想到您今天会这么早上班!我还以为您会多睡会儿呢!”
“走!去商会!”
“哦!”王莹又呼哧带喘地跟着陈三爷走下楼梯。
路上,王莹开着车,瞅了瞅陈三爷,道:“老板,昨天太危险了,我都要吓死了。”
“如果真的觉得危险,你就别干了,真的,我说的是真心话。上次,我让你走,你不走,现在知道危险了吧?和我待在一起,随时会送命。”
王莹想了想,道:“老板,这个时候,我更不能离开你。昨天虽危险,您处事不惊,我挺佩服您的。”
陈三爷哼哼一笑:“处事不惊?我都要吓尿了。”
王莹一笑,思考片刻,问:“老板,您是怎么知道对面教堂钟楼里埋伏的有刺客的?”
陈三爷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和白如霜交谈时,毛瑟狙击步枪反光镜里的光,射到我脸上了,我才把窗帘拉上,赶紧趴下,逃过一劫!”
王莹身子一抖:“啊??如果当时那道光,您没发现,岂不是……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