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行终于是走到了玉屏观的山道上,走过响林,随意翻阅了几块凡人的祈愿牌,走过文壁,又认真的打量起那些文人骚客的诗词,读到不错的地方还会摇头晃脑复述几遍。
最终来到了玉屏观门口,大门敞开着,直接可以看到钟鼓楼,他扫过那副对联,眼神里露出一丝遗憾。
似乎爬到此处他也有些累了,出了些汗,便摘下草帽扇起风来。
风入观内,正在给红儿讲述如何筑基的唐真扭过头,让红儿先自己盘膝打坐,他去去就来。
他走到观门口,看到了许行,一身的农夫打扮,露出的臂膀肌肉紧实但并不浮夸,裸露的地方晒得有些黑,脚下穿着一双草鞋,脸上胡茬不整,若是好好修理也该是个帅大叔的样子才是。
“许圣。”唐真行礼。
“说错啦,只是准圣。”许行有些懒散的挥手示意不要多礼,然后将草帽带回头上。
“请进。”唐真微微侧身,示意对方进观。
“你小子是不是有点分不清主次了,玉屏观再怎么说也是我天门二十八峰的副峰,我来是回家,你才是外人吧,怎么一副接待我的样子?”许行笑着往观里走去。
“许圣说笑了,这观都快被取缔了,过段时间说不定就不是天门群峰之一了。”唐真在前引路。
“怎么?真君有什么要教我?”许行笑着问。
“哪敢,不过是顺嘴一说罢了。”唐真摇头,走到大榕树下,红儿已经入定,两人走过她毫不知情。
“我刚在山下看到了个魔身,上来又见到个修魔的,你小子拜入魔道了?”许行看着红儿笑着打趣。
“山下那不是魔身,只是一具分身罢了。”唐真面不改色,“她修的更不是魔功。只是曾有魔修用这套功法作过恶罢了。”
“是是是,求法真君对于功法自是比我这老农见解深,我只是好奇,你打算让她吃什么?”许行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话并不是在嘲讽唐真,像他这种大道在农,多年耕地的圣人,确实对于天下功法和术法的理解比不上唐真。
唐真回过头,看向许行并不言语。
许行那张帅气的大叔脸猛地僵住,“我?”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许行连连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