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杨平对实验室的文化建设非常重视,文化传统的建立对实验室以后的生存和发展尤为重要,他去实验室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上班,各自开始自己的工作。
这些人并没有因为杨平的到来而放下手里的工作过来围观或列队欢迎,杨平不仅没有觉得自己受到冷落,而为实验室的文化成形感到欣慰。
“病毒筛选的工作怎么样了?”杨平坐在陆小路的办公室。
陆小路站起来走到一块白板前,这上面挂着很多的小卡片,每一个小卡片是上病毒的图画,白板上挂着这样卡片有十几个。
“目前这是我们筛选之后剩下的,再用点时间我们就能找出几个合适的病毒开始进行修改。噬菌体的修改方案我们已经拿出了几个,不过人工修改效率太低,我们整个团队一年估计只能拿出几十个方案,何教授那边正在做模型,他们说先出一个简易模型给我们使用,以后等人工智能的模型出来后再使用人工智能大模型,何教授说,使用他的临时小模型,一个小时可以成功给我们出几万个方案,以后如果使用他的大模型,一秒钟可以几十万几百万的方案,这些病毒模型都可以在他的虚拟模型里跑一遍,进行优选与淘汰。”陆小路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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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平点点头,现在的科研跟一两百年前已经不一样,依靠简单的实验条件做出成绩的时代一去不返,现在的科研必须依靠先进的工具,而人工智能在科研中的应用可以节约大量时间,将科研人员从繁重的工作中解脱出来。
“我也是这样的想的,以后我们的科研需要引入人工智能,尽量用人工智能来代替重复的,枯燥的,非想象力的工作,这样让大家集中时间在高价值工作上。”
“最近还习惯这里的工作吧,有什么需要多跟我说,丁校长还好吧。”杨平关切问。
提起丁校长,陆小路面色变得凝重:“我上周去看过他,现在每个月我都去看看他,给他送了一些东西过去,他在里面的心态现在很好,只是放心不下丁心语。”
可怜天下父母心,即使蹲在监狱里,丁校长还挂念着自己的女儿。
“丁心语现在状态也不错,她在一家职业技术学校任老师,学校非常重视她,我也每个周末去看看她和孩子,孩子还小,受的心理创伤也大,丁老师一直叮嘱我要照顾好语心,他最挂念的就是这个。”
“关汝言现在一直没有消息,有人看到他在美国洛杉矶流浪,但此事真假尚不能确认,他也算自作自受吧,这一辈子走过来,他一直是利用别人,所有人都是他的工具,他抛弃一个又一个深爱他的人,现在也尝尝被别人抛弃的感觉。”
聊到这些,陆小路难免有些伤感,毕竟他和关汝言也是这么多年一起学习工作,多少有点感情,一下子从心里挖走,不太现实。
陆小路性格内向,从小到大没有朋友,如果说算得上朋友的,也只有关汝言和丁心语了,毕竟他们曾经一起在南都医大求学,然后一起留学德国,那时的学生时光还是很美好的,有些东西只能怀念,永远也回不去。
“我打算娶丁心语。”陆小路突然说。
这让杨平不免有些意外,陆小路说:“我没什么朋友,所以只能和你聊聊,丁心语在大家心里现在就是个笑话,在大家眼里,她又蠢又自作自受,但是在我眼里,她是丁老师的女儿,我的师妹,是最需要呵护的女人,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一定要娶她,只要她同意,我不知道这事会不会影响我们实验室的声誉。”
原来陆小路担心这个,杨平当场表态:“这是你的私事,跟工作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你怎么想就怎么做,至于别人怎么看你,你自己能够承受就行。”
陆小路松一口气:“我明白了。她现在最需要爱和保护,孩子也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丁老师没几天日子了,我希望他可以安心地离去。”
''怎么想就怎么去做,只要不违法,不违背良心,不影响别人。”
陆小路笑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不管那些闲言碎语,我做好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