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万和帕维尔吃完中饭,在保镖的护送下来到南都附一。
对着父亲的旧照片,伊万找到了一栋老房子,南都附一也仅仅只剩下这栋老房子。
这栋红砖老房子作为历史遗址保留,现在作为历史纪念馆存在,其他的老房子已经拆除,换成了高楼大厦。
“就是这里!”
伊万教授停下脚步,在红砖房子前停下来,一些年轻的学生三五成群,来来往往,从旁边经过。
一切都改变了,只留下这栋老房子,这是父亲一直挂念的地方。
当年父亲作为苏联专家,外派来到这里,一直记着这所医院。
“听父亲说,当年这里的院区全是这种红砖房子,那时的中国人热火朝天、激情四射,全神贯注地建设自己的国家,几十年过去,这所医院,这座城市,宽阔的道路、漂亮的高楼、密密麻麻的汽车,他们做到了,将国家建设得漂亮繁荣,我的父亲一直挂念这里,现在他可以放心,这里很好。”伊万教授站在红砖房子面前,自言自语。
帕维尔在一旁听着,作为年轻一代,已经对那段历史没有多少概念。
伊万对苏联还有记忆,但是帕维尔,对苏联也只是在历史书上进行认识,他出生的国家是俄罗斯。
阳光穿过树叶缝隙,洒下一地碎光。
伊万博士绕着红砖老房子走了几圈,算是替父亲来过这里,了却一直的心愿。
“回酒店吧,我想休息一下,明天我还要去三博医院。”
伊万收起旧照片。
ps:码完字,还要继续研读《内科学》,呼吸系统疾病一章,已经被这几天翻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