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话都说到这份上,似乎自己再不同意就有些不识好歹了。
梁玉想了想,觉得林寒说的也是,别人他不信,林寒的能力他还是信的。
要知道林寒可是能够独自一人猎到黑熊啊,加上一个花致远就更不是问题了。
梁玉方才的话也不是不同意,他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担心花致远罢了。
他叹了口气,对林寒说道:“我当然相信你,只是希望你花伯父别给你添麻烦。”
这话一出,花致远顿时就不乐意了,反驳道:“什么话啊这是,我也是很厉害的好不好。”
林寒可不想这两口子因为自己吵起来,连忙说道:“是啊是啊,梁伯父,花伯父别的不说。
至少打猎技术在咱们村还是能够排的上前三的,我们之前就经常一起打猎,配合的相当好。”
听林寒这么一说,梁玉也不再说话,倒是花致远,听着林寒对他的恭维。
先是得意的看了梁玉一眼,头一点一点往上抬,到最后,鼻子都快翘上天了。
林寒他们这话这段时间,花涧已经把借据写好了,一式两份。
他也会拿捏时机,在林寒他们都说完话后才开口,“阿父,借据写好了。”
听到花涧的声音,花致远的头恢复正常,没有异常抬高。
花致远:“写好啦,写好了拿给林寒看看,他也识字,你给我们念一遍。”
花涧起身把其中一份递给林寒,拿着自己手中的另一份就开始念。
“本人花致远,因身体需要,于永昌三年六月向同村人林寒借四十两银子,期限五年,到期全部偿还。”
花涧念的速度不疾不徐,语调平坦,如一阵清风拂过,令林寒神清气爽。
他觉得自己得加快速度了,感觉自己再这么憋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憋坏。
花致远听了觉得没问题,当然,不是他这个债务人觉得没问题就没问题的,要看债权人怎么说。
他问林寒:“林寒,你觉得怎么样,这借据有问题吗,没有的话咱们就签字画押吧。”
其实以现代的眼光来看,林寒觉得这份借据有很多不规范的地方,这份借据要是放在现代,压根没有法律效力。
但是这里是古代,大家都是这么写的,林寒无意改变,就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