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想到再过几天他们就能见面,花涧又开始期待起来。
牛车缓缓驶向桃源镇,半个时辰过后他们到达桃源镇,每人交了入城费便各奔东西。
花涧还是不放心花致远,所以他决定陪花致远去济世堂,等到他们看了杜大夫,拿了药,花涧再回私塾。
他们一家三口啥也没吃就去了济世堂,巧的是杜大夫正好在济世堂。
有时候杜大夫需要到别人家问诊,不一定时时都在济世堂待着。
他们一家三口进去,梁玉看到杜大夫,心情激动。
“杜大夫,我们来复查了,这是上次从您这儿借去用的砂锅,还给您,已经洗干净了。
我相公现在已经能正常走动,只是用力的时候胸口会钝痛,您再给他看看。”
杜大夫摸了把胡子,温和的说道:“行,放那儿吧,你来这儿坐。”
杜大夫从柜台走出来,让花致远坐到自己对面,他自己也坐下。
杜大夫:“把手伸出来。”
杜大夫给花致远把脉,发现他恢复的不错,点了点头。
又说道:“嗯,恢复的不错,我重新给你开一副药,要二十五两,能接受吗?
不能接受我给你换差一点的药,你吃了也能好,只是没有好的药好的快。”
或许人都是这样,当你告诉他(她)一个坏消息时,他(她)不能接受。
但是当你告诉她(他)一个更坏的消息时,他反而能接受第一个坏消息了。
花涧他们一家就是如此,原本他们都已经接受每副药都是三十两。
结果现在杜大夫告诉他们,最好的一副药也才二十五两,甚至还有更低价格的药。
他们莫名有一种赚了的感觉,梁玉当即开口:“杜大夫,我们当然要用最好的药,麻烦您给我们开最好的药。”
杜大夫听了梁玉的话,心里大抵有谱,不过花致远到底是梁玉的相公,又是真正受伤的人,他的意见,杜大夫还是要问一下的。
上一次杜大夫之所以没问,那是因为那个时候花致远整个人完全就是昏迷不醒的状态,他想问也问不了啊。
不过,就算花致远当时是清醒的,他也只能用那一副药。
毕竟花致远当时的情况真的很紧急,不拿人参吊命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