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比起这个，反倒是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情让杨云更感兴趣一些：“既然你旁观了那场更高层级的战斗，想必一定获益良多吧。”

“呃……说实话，不记得多少了。”

听到杨云的询问，苦思冥想半天的郑吒最终也只能给出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尽管旁观了刹暗天与大能之间的战斗过程，但比起现实层面上的交锋，二者之间的战斗更像是所谓的“道争”，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还太过高深……简而言之，由于境界不够，导致郑吒完全没有看懂这一战的精髓所在。

而迎着杨云露出的鄙视目光，自己也觉得有些丢人的郑吒连忙干咳一声道：“……话说，那个叫大能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杨云你知道吗？”虽然有强行岔开话题的嫌疑，不过这倒也是郑吒早就想问的问题了。

“‘大能’啊……结合你刚才说的话，那应当是一个类似于‘作者’的存在吧。”杨云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给出了自己的推测。

虽然有关“大能”之说法，也有它其实是为海虎宇宙本身的世界意志，但无论是在五十万年的轮回之间一次又一次被“命运”所玩弄，见识了世间几乎所有的恶意，最终对人性彻底失望的白武男；还是本对爱情一心一意，一生只爱一人，却在“命运”的安排下与巨鲨，奥加等终极强者在一次又一次轮回转世之间的爱恨纠缠中，莫名其妙沦为“磁场公交车”的观月瞳，背后其实都有着“大能”的手笔。

而从这些充满着恶趣味，乃至纯粹恶意的“命运之安排”来看，显然“大能是个作者”的说法，要比世界意志之说更有说服力一些。

“……所以，楚轩，这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说出这句话后，杨云望向从刚才开始便一言未发的楚轩，开口说道。

要知道，作为主神空间最强的智者，楚轩的视野往往要比其他人远得多。可能他人只会看到接下来的一步或两步，但楚轩则是会看到三步，四步，乃至十步百步。

或许郑吒在一开始只是抱着“回归锻炼”，以及“战个痛快”的想法，而时间点进展到终极一战时的海虎世界无疑恰到好处。但如今听闻他竟见证了“大能”与刹暗天的终极一战之后，杨云便不再将其归咎于简单的“巧合”，而是楚轩刻意为之。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