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典型的问题少女...现在是问题女人了。
高中时期霸凌过陈舒挽,被她划了一刀之后就辍学了。
大约一年前我们重新有了联系,因为听人说我高中同学里有个心理医生,我找她看病。”
“陈舒挽真的能给人看病吗?”江流发出了疑问。
他倒不质疑陈舒挽的理论水平。
质疑的是:陈舒挽能在治病的时候忍住不给人整幺蛾子吗?
“能,她治好了我的病。”
“治疗方式是?”
“她说我其实没有病。”
“我就知道!”江流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
廉贞倒没多说什么,倒了杯苏打水放在江流面前后。
扶着陈舒挽躺在床上,在灯光下不回头的说着:
“但我觉得我仍然有问题,可她非说我没病,争执中她说要给我找个更权威的医生。”
“这个权威医生不会是我吧?”
躺在床上露出笑容的陈舒挽和刚好回过头的廉贞齐刷刷的望着他。
同时点了点头。
“我可不会给人看病。”
“陈舒挽说在治疗女人心理疾病这方面,你才是权威。”
“另一种角度上的妇科专家?”
江流坐在高脚凳上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内心里狂笑不止。
听到夸奖后能不开心的也是神人。
“你有什么病,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