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信芳瞥了她一眼,沈殊玉被他的目光扫过,心里隐隐约约的就猜到了些什么。
“是含章吗?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沈殊玉急切地问道。
杜信芳一愣,神色随即恢复如常,笑着说道:“他好好的,会出什么事啊。”
沈殊玉便道:“我一直不敢去打扰他,他现在还好吗?我能不能去看他?”
杜信芳给自己的杯子里添了一点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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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急,眼下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比较急,裴公去世前没留下什么话,含章心中一直不安,便找人去请裴公的灵,想看看裴公是否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沈殊玉是不信什么鬼神之说的,因此听到这里时微微皱起了眉头,她没想到裴含章还信这个。
杜信芳一眼便看透了她的心思。
“人无法自己解决困境的时候,总是会寄希望于一些外力,他年纪轻轻便遭逢大难,会有这种想法也不奇怪。”
他继续说道:“大师算完裴公的事之后就说了另一件事,说是含章的亲近之人近日会遇到危险,得找个清净地方躲几日才好。”
沈殊玉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他不会觉得那人说的是我吧?”
杜信芳眨了眨眼,“反正含章觉得那人就是你,他大哥远在千里之外,身边跟他最亲的大概就是你这个没过门的妻子。”
沈殊玉心里有些害羞,又觉得哭笑不得。
“你也别为这事不高兴,他会这么想也是因为挂念你,他现在已经如惊弓之鸟,你理解一下吧。”
杜信芳垂着眉眼看杯中起起伏伏的茶叶,表面风平浪静,心里波涛起伏。
沈殊玉想了想,“行吧,就我一个人还是他和我一起?另外,这东西要怎么躲啊?”
杜信芳答道:“就你自己,你只要避开那些乱七八糟的外人就好。”
他已为沈殊玉找好了地方。
“我给你找了个地方,就是望溪山的慈云庵,等你到了以后会有一个和你八字不犯冲的小尼姑照顾你,你就安安心心地在那儿待上十天。”
“为什么要去那么远啊?”
杜信芳含糊地说道:“躲灾嘛,自然得找个神佛保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