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华的话听上去太有道理,以至于沈殊玉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沈殊玉想了想,不再和她争辩。
算了,她和裴含章的感情,旁人又怎么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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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靖近来要操心的事情有很多。
谢嫮已经和徐澜知完婚,小夫妻新婚燕尔感情甚好,派人千里迢迢给他送了好多礼物。
没了谢嫮,沈殊玉又不在身边,钧清置办的回礼总是差那么点意思,少不得要他多操点心。
裴守初去世,裴含章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沈殊玉大病初愈,还留在府里静养,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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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山庄里最近出了贼。
饮尽了杯中的茶,淳于靖走出书房,深吸一口山间的清气,然后叫上钧清,让他陪自己去后山走走。
等走到没人的地方,他放慢脚步等钧清赶上来,“这几日,那人还来过吗?”
钧清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才压低声音回答。
“已经来过三次了,去过翠微楼、老先生的院子,连几位公子小姐的屋子都被他翻过了,朱雀说,那人在先生的院子四周转过一次,但他似乎心有畏惧,犹豫之后还是离开了。”
最近一向平静的山庄里出了件怪事,淳于靖发觉翠微楼上锁房间里的摆设有被人挪动的痕迹。
鉴于山庄里没人敢做这么大胆的事,他便让钧清和朱雀在庄里布下了几处暗哨,这一盯便发现了一桩奇事——有人隔几日便潜入山庄四处翻找东西。
或许是因为几位弟子都不在庄里缘故,那人越来越大胆,去的地方也越来越多。
淳于靖显然知道来人的目的是什么——这位恐怕是来找玉玺的。
虽然他和沈殊玉没有对外走漏过玉玺的风声,但难保宫里知道这件事的人不会起怀疑的心思。
他叹了口气,“有千日做贼可没有千日防贼的,不让他来一次,他始终放不下这块心病啊。”
钧清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先生是打算请君入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