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怒拍龙椅扶手,看向希娅,眼中迸发寒光,“蛮后,你任由这人胡说八道,污蔑朕,究竟意欲何为?”
胡尔图不惧他的警告,说明有更残酷的事等着他,而能让他这般畏惧的自然是蛮族如今的王和王后。
希娅是故意的!
这是一场针对他的局。
就不知多少人参与其中。
他厉声道,“你蛮族表面与我大佑修好,议和书刚签,你便挑拨我大佑君民关系,意图挑起我大佑内乱,其心可诛。”
“本宫实在冤枉!”
希娅上前,双手交叠于胸前,同皇帝道,“我王念着疆北诸多百姓皆因胡尔图而死,大佑定然是想报仇的。
在我蛮国,最痛苦的报仇便是听得仇人亲口忏悔认罪,最后亲手结果了他。
我们以为大佑陛下想亲手处置胡尔图,故而,我王才忍着没杀胡尔图,命我等千辛万苦将他送来大佑,以彰显我蛮国交好的诚意。
否则,本宫又何须带着国玺和储君前来签订协议书,佑皇实在是误会本宫了。
本宫也不知这里头竟还有如此隐秘,是本宫大意,还望见谅,本宫定然给你一个说法。”
她虽是道歉,却是肯定了胡尔图所言。
皇帝气的额上青筋跳动,视线锋利。
希娅也十分生气的样子,从腰间抽出软鞭便打在了胡尔图脸上。
“混账东西,你只交代胡尔图王室对沙坦家族的谋害,其他决口不提,到了大佑才扯出这些。
你心存歹念,故意如此,你见不得两国交好,见不得樊吉好,是不是?”
“是。”
胡尔图脸上被抽了一鞭,血流进嘴里,他添了添,啐道,“沙坦樊吉这个孬种,刚得了王位就向大佑求和,丢我蛮国的脸。
你瞧瞧,这大佑烂成这样,何惧之有,樊吉若是有种就该趁机一举拿下大佑。”
这话一出,大佑百官皆蹙了眉头。
希娅怒斥,“闭嘴,我王心慈,不愿两国百姓陷入战乱之苦,才有今日之行,你这等暴虐之徒永不会明白。”
她用鞭子指向胡尔图,“否认刚刚说的所有话,向佑皇道歉。
你休想毁坏两国友好盟约,快点,否则,本宫定叫你比凌迟死的还痛苦。”
胡尔图不甘心,“当年的事,明明是大佑皇帝先挑唆的我父王。
若不是他挑唆我父王杀沙坦族,沙坦樊吉就不会找胡尔图王室报仇,我便还是蛮国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