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死?
明明她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父亲还笑眯眯、满脸精神气的对她说,要等着她回来。
只是半个月的时间而已,怎么可能……
魏阮落的心脏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一般,满脸惊恐地朝着灵堂飞奔而去。这一路上,她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脚步踉跄不稳,一次又一次地被自己绊倒在地。然而,她根本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和擦伤,只是拼命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奔跑。
她的双眼早已被泪水淹没,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但那灵堂的方向却如同磁石一般吸引着她,让她一刻也不敢停歇。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恐惧和绝望,她感觉自己就像在黑暗的深渊中苦苦挣扎,而前方的灵堂则是唯一能给她一丝慰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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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经过漫长而艰难的路程,魏阮落气喘吁吁地抵达了灵堂。看着灵牌上的名字和正中央的棺材,魏阮落终于坚持不住双腿一软,瘫倒在了门口,她大口喘着粗气,眼泪仍如决堤的洪水般不断涌出。
怎么可能……
半个月的时间而已,父亲怎么就躺在这里了呢?
在各位长老与师兄、师姐的帮助下,魏阮落撑着一口气料理完了魏赵的后事。
但,宗门不可一日无主,尤其是虚衍宗这么一个大宗。
“按照关系,本来宗主之位应该是阮落继承,但阮落的实力……我怕到时候不好服众。”
“宗主应该能者居之,阮落觉得呢?”
“原本最应该坐上宗主之位的是楚誉,但……唉……”
“提那个晦气的人做什么!要不是他,宗门怎么可能有此大劫?要我说,说不定前任宗主修炼过程出现差错就是他捣的鬼,为的就是让自己坐上宗主之位!”
“但楚誉也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
“就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那么会伪装,让我们一点破绽也发现不了,要不是孟巽我们也发现不了。”
……
“够了!”听着充斥在耳边的话语,魏阮落忍不住怒吼出声,“各位长老,明明父亲的死充满很多疑点,为什么你们不派人去查,反正在这里说宗主之位的事?难道在你们眼中,宗主之位才是最重要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