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才要说的是这个问题吗?”
刘琅问道。
“对呀!就是这个问题!”
巴泽尔点头。
众人听了都是虚惊一场,还以为对方要为难大家呢。
“巴泽尔先生,我们中国现在还没有钱,即便国家对教育投入很大,可是现在方方面面都得用钱,最后能够支付给我们的也就只有几百万而已,这些钱还要多个院系分配,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呀!”
校长赵天明无奈地说道。
“真是太悲哀了,工业是立国之本,一个国家要是工业不强,那就是弱小的,要被别人欺负的,你们不重视工业,迟早要后悔的!”
巴泽尔警告道。
“巴泽尔,你说得非常对,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们国家百废待兴,一切都要从头开始,但我相信人定胜天的道理,只要我们这些人不断坚持,早晚有一天会有收获的。”
熊怀志道。
“熊,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要从头开始,我比你小两岁,三年前我就从一线退休了,要不是公司让我带一些徒弟,我都回家去和孙子玩了,这一次到你们中国来其实就是政府让我出来散散心,像咱们这样的年纪,早就桃李天下,哪里用得着亲自去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