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狠狠地一巴掌。

只是这一巴掌没落在姜妧姎脸上,而是落在荣氏脸上。

“呵~”

看荣氏被打,姜妧姎轻蔑地笑了一下。

选择盟友也得选个靠得住的,三舅母选姜予初做她的盟友,真是不知死活!

“三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荣氏捂着脸,满脸悲愤。

姜予初嘲讽道,“本宫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在一旁指手画脚!”

“来人,把她绑起来,嘴堵上,待会姜妧姎死了,再给她松开!”姜予初吩咐道。

“三公主,你……”

这时荣氏再蠢,也察觉出不对了。

“唔~”

然而不等她问完,她就被姜予初带来的人用麻绳捆了起来,嘴也被他们随手从地上捡起来的一团枯草给堵上了。

看荣氏聪明反被聪明误,姜妧姎笑着摇摇头。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看手下人将将荣氏捆个结实后,姜予初讥讽道,“不知死活!”

她心满意足地转过身,从婢女手中接过那碗落胎药,笑得阴恻恻地,“来人,给本宫按住她!”

不用说,姜予初口中的她,指得是姜妧姎!

姜妧姎小脸隐隐发白,她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然而身后是柱子,她避无可避。

眼看姜予初离她越来越近,当姜予初手中的瓷碗已经被放在姜妧姎唇边时,

姜妧姎忍无可忍,她冲着窗外喊道,“星河,怎么还不动手?”

姜予初下意识地往外看去。

此时窗户被从外面劈开,一片树叶如利箭般射了进来,精准地打在姜予初端着碗的手腕上。

姜予初手腕一痛,那碗黑乎乎的落胎药掉落地上,碗碎了一地,药汁将地面打湿。

窗外的人将药碗打落后,便没了动静,也没进来,就跟隐身了一样。

姜予初却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