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的冰床上,一左一右两尊门神守着昏迷的人,胸口伤势已经发炎,重新进行了手术。
看着嗯啊贯穿伤,即便是经验老到的军医都咂舌不已,这到底是怎么找角度插进去的,完全擦着心脏边缘没入……
早在血衣上报出去后,谢安祈就崩掉了,什么权势不权势,什么京城不京城,一股脑丢在脑后来了边境,和凌彻这些人日夜寻找。
终于,有人说似乎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被劫道的团伙捆着往这边走,他们才追踪而来。
当看见那个从来都被捧在手心的七七,被一群不怀好意的人围住跪坐在地,搂着比她更单薄的孩子时,那一瞬谢安祈心脏都要碎掉了。
显然难受的不止他一人,凌彻和程颐蓝刃小队合作,全歼对方只用了十几分钟。
手指勾动,立刻引起注意。
“大小姐!”
“栀栀。”两人异口同声。
林栀意睁开眼睛,看向好几年不曾见过的凌彻,瘦的脱相的谢安祈,笑了。
她说:“好久不见。”
凌彻放柔声线道:“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