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津山睦月心中还有几分得意。
由于只打东风战,所以一场打完,很快就会进行下一轮。
二十场东风战,一天之内就要打完,所以每个打完东风战的选手,很快就会匹配到下一场的对手。
来到比赛大厅的屏幕前,抬头看了一眼对局表上刷新的名单。
对局室q。
四位选手分别是津山睦月、安野小夫、南浦数绘以及三神净
还好,都不是什么厉害的对手。
前两局的轻松取胜,让津山睦月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看来自己只输一手团体赛决赛队伍的选手,只要不碰到南梦彦、天江衣还有福路美穗子那些最强的选手,自己面对其她人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四个小局而已,自己很快就能取胜。
可当津山睦月来到对局室,看到前方坐在麻将桌前虎背熊腰的彪形大汉,瞳孔猛然抖动了一下。
这、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长野县的个人赛,不是禁止十八岁以上的人参加么?
不仅是津山睦月觉得古怪,其他两位选手也都对安野小夫的年龄产生了怀疑。
就体型来看,这人比成年人都要高大不少。
旁边的裁判跟他一比,都明显矮了一截。
像是南梦彦算是比较高的学生了,但明显没有这个人这么壮,这个大汉一个胳膊都比他们的腿粗,这完全没有高中生该有的样子,反而像是社会人士!
单就体型上便给了其他选手很大的压力。
场上的裁判也看出了几位选手的担忧,立刻解释道:“你们不用担心,比赛对于年龄是有严格限制的,这位安野选手,他确确实实是十八岁。”
“嘿嘿嘿俺只是长得壮实了点,年龄没比伱们大多少。”
安野小夫咧开大嘴,露出核善的笑容。
有官方背书,其她三家才没有那么惶恐,不然这个安野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来打牌,而是来打人的。
但看得出来,他似乎有些不太聪明的样子。
津山睦月很快定下心神,上前翻开了风牌入座。
而在之后,东一局坐在东家的津山睦月,几次默听都抓了安野和南浦两人的炮,点数一度达到了五万点之多,将分数拉开三万多点的差距。
如此巨大的分数差,别说是东风战了,哪怕是半庄都很难再追回来。
只有四个小场的情况下,这个点数只要专注防守,基本就是稳赢了。
看来只要没有南梦彦的局,自己便能游刃有余,没什么好怕的。
而且这个大个子看起来可怕,但怎么看都像是门外汉一样,水平很一般。
可就在这时。
安野小夫突然举手,铜铃般的大眼睛闪烁着淳朴的丁真睿智。
“教练,我能跳个舞吗?”
.
中午,上半场十个东风战很快就结束了。
打完比赛的鹤贺众人都聚集在一块吃着午饭。
“睦月,你身体不舒服么?”妹尾看着满面愁容的津山睦月,不由关心道。
“哇哈哈,睦月十个东风战,除了第一第二轮拿了第一,后面都输的很惨。”
“你不是没碰到南梦彦么?怎么会输这么多?”
“个人战除了团体赛决赛的那几个,好像没有特别厉害的选手吧。”
其她部员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津山虽说水平中规中矩,但好歹风格也是防守型的,一般来说不会放那么多的铳才对,结果后面可能心态乱掉了,越打越糟糕。
现在她的分数已经非常危险了,恐怕很难出线。
“嗯我遇到几个怪人了。”
津山睦月回想起那场比赛,感觉很不舒服。
“就在我第二场打完,以为已经稳了的时候,结果就碰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
那一局里有个十八岁的大汉,他一开始输的很惨,然后中途突然举手问裁判能不能跳舞。
后面他下了座位用奇怪的姿势扭了几下之后,等到他重新上桌,后面的牌局就变得极其诡异了。”
“十八岁的大汉?”
“没错,裁判说他确实是十八岁,但人长得和三十多岁的大叔没什么两样。”
“那后来怎么样了?”
鹤贺的众人忍不住齐声问道。
听起来确实感觉有古怪的样子,正常人谁打麻将打着打着突然举手示意要先下场跳个舞的,简直莫名其妙。
“后面.我运气还是很好,早早就立直听三面,牌河就几张牌,哪怕是南梦彦也绝对看不出我在听什么。”
津山睦月抿了抿嘴,继续说道,“然后这个人,强冲了六七张危险牌,愣是没有一张放铳,等到他做好牌宣布立直,我却一发上铳点了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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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津山睦月无比郁闷。
这牌来的真是糟糕透顶,别人怎么冲危险张都不给她放铳,等到那个人一立直她立马就抓上来铳张,这也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