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家如果是读牌能力比较强的人,能看出其他两家打出了三筒还有四筒。
从这两张牌,可以推测出两家都不存在持有多枚五筒的特征,毕竟如果持有多枚五筒,从牌效来考虑,三筒和四筒是不会这么早切的。
而对家本人恐怕也不存在五筒,所以靠着读牌就能知道我手里大概率存在着多枚的五筒。
所以打出这张五筒作为立直宣言牌,那就能够推断出这枚五筒很有可能是关联牌。
除了小概率的愚型听牌可能,基本可以确定不是听三六筒就是四七筒。”
听完南彦的分析。
京太郎顿时愣住:“学长你都知道狙击不了别人那还这么干!”
“毕竟这是网络麻将啊。”
南彦优哉游哉地伸了个懒腰,“虽然这个段位的人应该都能读出我的听牌型来,但难保会有脑子不好情绪不稳定的人会直接冲一发。
我这手牌牌不大,不立直的话打点就太低了。
要是打比赛的话,这么小的牌我就不会立直了。”
额
京太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在南彦立直之后,尊重这手立直的人少之又少。
主要是这一局的宝牌西风已经打光了,红宝伍万还被切掉一张,所以其实只要避了一发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各家避开一发后,都是正常做牌。
南彦的这个立直,点数基本可以计算出来的,大概率就是个立直noi,最多不过是平和带张红宝,这种牌还防守的话实在自讨没趣。
这也是为何许多高段位都不会随便立直的原因,不考虑打点的立直,纯粹是将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而且很多时候立直也需要考虑场况。
要是别人将自己和的牌都抓在手里,那么立直就只会平白无故地损失立直棒。
牌局到了后期。
除了南彦立直以外,其他人虽然在正常做牌,但都因为大致猜到了南彦的立直范围,所以都得避开手上的三六筒和四七筒,因此不可能全牌效做牌。
这一局各家的手牌都挺烂的,导致到了尾巡都没听,这也算是正常情况。
而南彦自己也没有自摸。
这种情况也能猜到,自己要的牌大概率被封在了别人的手里。
“对家,七对子听牌了。”
南彦突然说道。
“诶??”
京太郎又是愣住,他完全没看出来南彦到底是怎么知道对方已经听牌的,而且怎么能确定就是七对子。
“从手模切的动画来看,他好像不是一直在模切啊。”
在麻将部待久了,京太郎也终于知道观察对手的手模切非常重要。
像是面麻里,还得记住对手的初始手牌,以及手模切的顺序变化。
一旦后续一直都是模切,基本就能确定对方听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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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种技巧对于南彦和saki他们来说一点用都没有,京太郎有时候专注于他们的手模切,很容易就被着了道。
比如三副露的南彦学长后续一直模切,给你感觉他好像已经听牌了,实际上还是两向听!
又比如saki明明还在手切,可是突然开杠后,你就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听牌了还是没听。
这些技巧对于他们这种怪物来说,纯属误导,完全不能用来作为听牌的证明。
但在网麻里,应该是能通过手模切来断定对手是否听牌的吧。
他看对家有手切也有模切,这哪里看得出来对方到底有没有听牌。
“确实如此。”
南彦点点头,“他后续有手切也有模切,但是我数了一下他的切牌,是按照一次‘摸切"再一次‘手切"的节奏,后续七八张牌都是按照这个既定的节奏出的牌。
正常来说,没有听或者处在一向听的牌,手模切都不可能这种规律,从这就基本可以断定他听牌了,只是为了迷惑对手而更改牌张。
能够随便换听的牌型,要么是单挂,要么是小七对。
能单吊的牌型通常比较固定。
在我立直后,摸到三六筒和四七筒都是不能打出来的,一旦他手里有这些牌都只能埋在手里,万一摸不到靠张这些牌就利用不起来。
唯有小七对不受影响。
所以这个人如果听牌的话,那么大概率会是七对子,而不太可能是别的牌型。”
“原原来如此。”京太郎一脸惊讶。
长见识了。
通过观察,竟然能够得出如此多的结论。
最终这一局由对家自摸成功。
手牌摊开,果然是小七对,其中的三六七筒,都是以对子的形式存在。
自摸七对子,断幺,红dora1,满贯!
不过南彦因为立直的缘故,还多给出了一根立直棒。
“终于来了个有点意思的对手。”
见状,南彦精神微微一振。
京太郎见到南彦伸了个懒腰之后,便坐正了身体。
就知道南彦学长要认真了。
第六巡目。
吃。
很快,南彦第二局就没有随便立直了,而是选择擅长的副露。
一组七八九万瞬间副露在外。
京太郎目光紧盯,他知道接下来南彦学长的操作,就是他这种凡人无法想象的境界。
在这次吃牌之后,原本属于南彦下家的摸到的牌,落在了原村惠的手上。
四索。
是自己不需要的牌。
原村惠没有多想将其切出,毕竟自己目前已经步入了靠张一向听的阶段。
所谓的靠张一向听就是三面子一雀头加上两枚浮牌的一向听。
这种一向听的优势在于,两枚浮牌激进一点可以两枚都选择三四五六七之类的优良浮牌,退可以将其中一枚换成字牌之类的绝安。
只要凑出优秀浮牌的搭子,就能够立直听牌。
比起完全一向听,靠张一向听的防守能力显然更强一些,也更加灵活。
虽然这枚四索是一张不弱的浮牌,可惜三索已经打出了三枚,这张四索的价值大打折扣。
到了第六巡,场上有人的听牌气息已经很浓重了,估计和他一样也到了一向听的阶段,再留着这张牌倒时候就没办法出手,不如多留一张安牌。
所以原村惠没有贪这点牌效,选择切了出去。
“碰!”
谁知道对家副露的声音再度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