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是能感知到特殊场况的雀士也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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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雀士对运势和感知这种虚无缥缈之物都不甚精通,而且顶流雀士几乎只要在运势和感知中选修精通一门,几乎就能打遍大半个霓虹了。
所以对那种特殊场况这种更为玄奥神秘的东西,了解的就更少了。
“那是什么东西?”
福与恒子敏锐地觉察到这几位顶流女雀士似乎在说些什么隐秘之事,也是果断插入话题。
“这东西还挺难解释的,就像有些牌局里,和出役满只需要从左边按照右边打就行了,有些时候听牌小七对只需要五次二择。
还有些特殊的时候,一副牌只有你来打才能成功和出,换任何人都做不到。
等一副适合你的牌,就能赢下比赛。”
三寻木咏檀檀开口。
这番话听得福与恒子更加摸不着头脑。
都给她干哪来了,这还是麻将么?
“简单来说,是一种特别的势。”
小锻治健夜点点头道。
但她并未进行多余的解释。
因为成埶之势是一种并无常形的发展趋势。
和运势有些不同,在科学麻将领域,运势其实是能在一定程度上用数学来衡量的矢量,有着大小和方向。
平均宝牌数目、平均听牌巡数、平均有效进张……
在一个半庄的八个小局里,正常人的运势能够呈现出相当明显的波峰波谷,是能够用数学去描绘的。
这些都能够衡量出一个人的运势强弱。
但成埶不同,它只是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牌局里做对特定的事情,就能够顺应牌势水到渠成。
很难描述成埶之势所带来的特殊场况。
如果非要说的话,就好比许多段位明明不高的麻雀士,能够在特定的时间内特定的场况进行只有自己灵感一现的惊世操作,然后和出不可思议到连职业选手都叹为观止的超凡大牌。
哪怕是职业选手上场,也断然不能打出相同的高光操作。
而且换做是明天的自己,过去的自己,或者十年以后的自己,同样都做不出来的行为。
这就是成埶之势的特殊性。
它不可复制,但又确实存在。
而有着极少数的雀士能够主动运用牌势并感应成埶的存在,就拿三寻木来说,她的打法奇臭无比,经常鹰之一手,可她却能屡屡灵光一现。和出各种各样的超级大牌。
顺应成埶,已经是顶级雀士区别于寻常高手的体现。
而能主动感应成埶并利用成埶完成牌局的,更是举世无双。
非要说的话,巅峰时期的慕,就已经参悟透了成埶之势的变化与不变,可能够成为慕的人,寥若晨星。
当然,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测而已。
如果真能靠着不断流局等到成埶的到来,这些小魔物也确实可怕至极,超越她们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六本场,依旧是流局。
四家皆听。
南彦已经是数次来到了放铳的边缘上,不过靠着魔物的感知和强大的兜牌能力,硬是在宫永照的魔爪下存活。
野依理沙见状也是摇了摇头。
不可能就这样一直流局下去。
一是南梦彦总会有失手的时候,即便是以防守力着称的她在这种局面下,恐怕也做不到完美防守。
二是随着本场数的增加,对各家来说无疑是危险倍增的。
因为冠军的斩杀线,只会越来越高。
牌局来到了七本场。
宫永照按下骰子的脸庞,没有丝毫的不耐烦之色,依旧是平静如常,她有耐心和对手耗下去。
只是在骰子按下的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了有花瓣从脸庞飘落,划过她的肌肤,透出一丝冰凉而柔软的触感。
甚至她还闻到了一丝岭上之花的清香。
但在她转头的一瞬间,那种花瓣飘落的真实触感,却又消失不见。
感觉.错了么?
宫永照心中微微泛起涟漪。
这种奇妙的感觉,出现在了场上,似乎预示着会有什么发生。
不过骰子已经按下,便没有回头路可走。
这一局的画风,果然与众不同。
南一局七本场,宝牌五索,庄家宫永照。
仅仅在第三巡。
之前一直防守的saki,已经两副露了。
宫永照表情木讷地看了一眼妹妹的副露区域,很明显,自己妹妹要开始搞事情了。
不过不要紧,她会比妹妹更快一步。